這是,易容!
柳妙兒目瞪口呆,看著那瞬間換了一張臉的男人。
“妞,是不是愛上爺了?”男人撩撥著額前的碎髮,風流一笑。
柳妙兒頓時捂住了嘴,扶著桌子就乾嘔起來:“不要噁心我!不過既然我栽在你手上,我也認了。你想做什麼請自便,我需要休息了。”說完,柳妙兒徑直越過那男人,躺在了床上,拉過被子就真的準備入睡。
“妞,難道你忍心看著爺一個人處理傷口?”
男人坐在床邊,哀慼不已。
柳妙兒閉著眼睛,根本不想理他。
“如此一來,爺就是好再給你種上一種毒了。”
說完,那男人伸手就要摸向柳妙兒臉,柳妙兒倏然睜眼,一把推開那男人,下了床,坐在了一旁的小榻上。
【028】惜花公子(二)
“衣服脫了,我幫你處理傷口!”
柳妙兒惡言惡語,臉色不善。
“脫衣服!原來妞這麼心急啊!”
“脫不脫,不脫我就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柳妙兒語氣兇狠,可話剛說完,那男人就脫下了衣衫,露出上身,麥黃色的面板緊繃有力,只是那胸口,一道傷口正汩汩流血。血液順著面板蜿蜒而下,十分詭異。
只是男人臉上卻帶著笑意。
“這麼重的傷你還笑得出來!藥呢!”
柳妙兒無語,從房間裡找出一些白色的布條摁住傷口,然後那男人拿出一瓶藥,柳妙兒拿過來小心的散在那傷口上,那男人明顯身體一顫。
“疼就可以哼哼,沒必要在所有人面前裝出一副你了不起的樣子。”柳妙兒沒好氣,不過那男人卻笑了笑,不置一詞,倒是看著柳妙兒手中的增厚白色布條,眼神有些奇怪。
“等等,你用的是什麼布。”
男人抓住了柳妙兒的手,看著那布條,突然覺得有些眼熟。
“這個啊,看你一副風流樣,想必對女人十分熟悉了。這東西都不知道?”
柳妙兒諷刺的說著,那男人卻嘴角抽了抽。
他似乎想起來了,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女子葵水來了之後用的布條,不過你恐怕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享用的男人了!”
柳妙兒幸災樂禍,撒了藥用那些布封住了男人的傷口,包紮好酒舒了口氣。
反正這些布條她暫時是用不著了,送給這男人用用,也不錯,反正是沒用過的她好奇拿來看看。
柳妙兒笑著,那男人卻看著自己胸前綁的緊緊的布條,眼角抽筋。
這個女人,可真是敢用這種東西!不是一般的女子都應該害羞恐懼嗎?
男人抬頭,看向柳妙兒,卻發現柳妙兒將那些染血的布條藏在了一櫃子裡。然後她越過他,躺在了床上,蓋上薄被就要入睡。
似乎,他這麼一個大男人在,她直接無視了。
生平第一次被女人無視,這傳出去,他惜花公子月如鉤的名號可就毀了。這女人從他一進來出來開始時有些慌張,餘下的時候就如同沒事人一樣,實在讓人費解。
“妞,爺陪你睡。”
月如鉤側身躺在柳妙兒身邊,可柳妙兒根本毫不慌亂,還往裡面挪了挪,給他騰了個空間出來。
沒反應,看來還不夠。
“妞,**一刻值千金,我們;;;;;;”
“不要廢話,這是你的被子,睡地上去,否則只是兩敗俱傷。”
柳妙兒扔給男人一床被子,男人怔了怔,委屈的想說什麼,被柳妙兒伸腳一踹,倒沒繼續糾纏,抱著被子躺在地上。
迎面,是從窗戶斜射進來的月光。
“妞,不想知道爺是誰?”
男人抱著頭看著窗外的明月,回答他的卻是一片沉默。
“爺是惜花公子月如鉤,最拿手的,就是潛入女子閨房,俘獲女子芳心。”
男人說著,帶上了一絲自嘲,只是屋子裡靜悄悄的,男人起身一看,柳妙兒抱著被子,早已熟睡。
妞,見到你,爺今日,也算是開了眼界了。
瀲灩一笑,月如鉤躺下,摸了摸胸口的傷痕,裹著被子睡去。
夜深,月色明亮,整個柳府在一片安謐中,沉睡著。
次日,柳妙兒醒來,那男人已經不在,柳妙兒疑惑著,開啟衣櫃,發現櫃子裡那染了血的布條也被拿走了。
倒不是沒考慮我的難處,房間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