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瞬間被撫平,而高傲的自尊心又不允許他表現出來。
乖順又彆扭的樣子讓墨可清覺得很可愛,忍不住的又揉了揉他天青色的發。
她想,鬼靨之所以會化形成為這麼成熟邪妄的涅,完全是想要在靜魂梳它們面前建立一種威信吧?如果是小孩子的形態,恐怕會被它們拐著彎的嘲笑,雖然是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鬼靨可是會當真的。
他較真起來,沒個幾千年是化不去他的怨氣的,就比如她,接受了任務來到這裡,然後被他‘惦記’了千年,好在她是他的‘主人’,多說點他愛聽的話,多做點帶有寵溺意味的小動作,很容易就撫平了。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恐怕連第十八獄都不用去了,還是留在人間吧,給那麼點兒消,當你看到曙光的時候,再把消狠狠掐斷,回過頭,你根本就查不出是誰在整你,如此不同程度的迴圈著,豈是半死不活能概括的?這比病重吊著一口氣還悲慘吧?
心中嘀咕到這,她突然想到,花鈿它們一直是在鬼靨那裡,不在主人身邊,也能自己步入化形期嗎?那麼靜魂梳和幽冥鏡待在她身邊,是她把它們的進度給拖住了?是她讓它們凝聚不到靈氣,才會變得昏昏沉沉的?
“鬼靨,是我拖了靜魂梳它們的進度嗎?”如果是這樣,那她這個主人當的也太失敗了。
“一半吧。”鬼靨看著她讓他繼續說下去的表情,道:“其實它們應該是和花鈿它們一起進入休眠的,或許是的你會在它們休眠的時候遇到什麼意外,所以才阻止靈氣聚集。”
“還有一個原因,可能是因為你的力量被封印,已經牽扯到了靈魂力。我們之間的聯絡主要在於靈魂,你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