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對方的力量擋在了屏障之外。
“清兒,他太強了。”自入魔依賴,隨墨第一次皺起了眉,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似乎,已經超越了這個界域。可是,為什麼沒有被空間法則排除呢?”
“應該可以說是對方隱藏得太好了,獸域聖山,似乎離那個異界銜接點很近呢?”手緊緊的握著已經虛化的鐮刀,她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絕對的力量打壓!
對方,倒底是什麼等階呢?連死魂領域的東西都能被他動搖?
“清兒,其實我可以……”
“不可以!”沒等他說完,她就厲聲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在半魔化還沒有解除前,休想亂用超越自身等級的力量!
“可是……”隨墨眉頭又皺緊了幾分,他們現在的能力是不可能戰勝對方的,如果他能用那個技能的話,估計還有一點點消逃離對方的掌控♀一次,倒底是聽清兒的話,還是擅作主張?
就在隨墨在糾結聽不聽話的問題時,砰的一聲巨響,暗元素所凝結出來的巨大屏障在劇烈的爆破聲中碎成了無數塊不規則的碎片,就連那把鐮刀都跟著碎裂,消失無蹤!
墨可清有點呆滯的看著自己被劃傷的手,這,怎麼可能!
心跳,竟然因為太過詫異而漏了一拍!
死魂領域的東西,怎麼可能會被這個世界的力量摧毀?透過靈魂感知,她在死魂領域中力量形成的初期所塑造出來的鐮刀,並沒有回到它原來的地方,而是,直接碎了!徹底的消失了!
難道,這個世界跟死魂領域是相連的?要不然,怎麼可能就這樣被毀掉?實力懸殊再大,也不可能把那個空間裡的東西毀的這麼徹底吧?
看著鮮血不斷的從掌心冒出,此時的她腦袋很混亂,又或者,是從自己來到這個地方開始,就理解錯了嗎?
“我說過,你在我面前,不堪一擊!”看著對方的狼狽,月君勾出冷笑,然後看向跑到墨可清身側,捧著她的手大哭的悲歌∵,這樣的冷血生物,竟然也有眼淚?看到悲歌不斷落下的淚水,他眼底的冷意更深了,悲歌的這個主人,必須死!
“主人,是不是很痛?”悲歌覺得他自己好沒用,當主人需要保護的時候,他竟然什麼也做不了!貓兒,貓兒是不是出事了?是因為月君殿下嗎?冰冷的指尖剋制不住的顫抖著,如果是因為他的原因,而讓他的夥伴們受到傷害,那麼他……
墨可清拍了拍他肯定在胡思亂想的腦袋,搖了搖頭,說:“乖,我不痛。悲歌也不要亂想。”輕柔的語調又突然一轉,看著那個還在冷笑的人,她很平靜的稱述著:“我現在,很生氣。”
她不快的聲音冷到連隨墨都忍不住的挑了挑眉,用眼神詢問著,怎麼了?
她冷冷一笑,“我的東西,只能由我自己親手毀掉!”
就算那個東西是她用不順手而丟放在一邊的,毀掉它的也只能是她!對方的實力強過她又能代表什麼?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他,竟然把她的東西弄壞了!
眼裡透著濃重的黑氣,把那雙漂亮的銀灰色都染黑了≈指沾上自己的血液,就著手背畫了個六芒星法陣,理智的把悲歌和隨墨喚到身後站著,臉上本來還碎裂了一道小口子的面具又重新被新的暗元素填滿。
重重的一擊掌,直視前方的人,說出了她從未打算拿出來用的技能:“黑天王棺!”
憑空而出的巨大棺木直接把對方撞了進去!極強的衝擊力讓內圍的高等級獸獸都驚醒了!外圍與內圍的交界處,發生什麼事了?!
碩da的黑色棺木帶著黑色閃電,靜靜的豎立在森林之中,就好像是一座神聖的墓碑!
就在棺木撞上月君的同時,墨可清就拉起兩人的手直接跑掉了!其實,這並不是真正的黑天王棺,威力已經被她縮到了最小,她現在只要困住對方就好。畢竟,等級確實相差太大。
她連兩成的勝算都沒有,憑什麼跟對方鬥?
還有,關於鐮刀的事情……
眼睛眯了眯,鬆開他們的手讓他們自己跟上,掏出許久沒有用到的大本子,瀟灑的寫上了——獸域聖山!
那個地方,她總有一天會去的!
透過契約關係把蝶兒叫到眾學生休息的地方藏好,讓它暫時在暗中負責保護他們。而她,直接就帶著隨墨和悲歌去了家裡。
到了家門外,她並沒有急著去墨逸天的書房,而是轉了方向去了墨家專屬藥師的藥室,充斥著藥香的房間裡果然沒有人在。她二話不說的掏出收集好的藥材,然後叫出小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