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頓,正要回頭,卻見背後的聲音不待她轉過腦袋,就響了起來…
“……那帕子……還在麼?”
她回了一半的腦袋,硬生生地愣在那裡,像被人扭了似地難受,正想舉起手,抓了抓腦袋,牽起一抹乾笑,咋呼過去,卻聽見身後傳來有些重的腳步聲,脖子隨著腳步聲開始抗議她的腦袋突然變重,不知不覺地放棄了支撐她的腦袋,她也順理成章地放棄了抬頭挺胸的造型,將腦袋栽到最低點…
“帕子還在麼?”
比前一句堅定的口吻,讓她的腦袋突然像飛進了幾百只蒼蠅一樣嗡嗡作響,來不及去鄙視自己又把自己的腦袋比喻成馬桶茅坑,她的視線只看到自己的腳趾頂著繡花鞋的鞋面,手下意識地抓著斜垮在腿邊的包包,隱約感覺後面的人已站得離她不遠,然後她的後腦勺變得更重了些,她幾乎有些吃痛地皺了皺眉頭,卻愣是不敢回頭去看他那隻拉著她身後的長辮,嬉鬧似地往下扯的手…
“爺問你話呢!你啞了!”
她的唇張了張,又閉了回去,只感覺他拽著她的辮子將她往後扯,不知道要讓她倒退到什麼地步才滿意,她幾乎要重心不穩地往回倒,卻還是向前伸了伸爪子,穩住了身子,猛得翻開自己的包包,將那件犯罪證據小肚兜抖摟了出來,一個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