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就準備往他嘴裡塞;”你都擱了啥好料在裡頭了?”
“我看啥順眼就擱啥!”他撇了撇頭;對自己做出來的致命武器;抵死不從……
“……你是要我的命嗎?”什麼叫看啥順眼就擱啥;那他肯定加了醋;要不怎麼酸不溜丟的;呃……酸辣生日蛋糕……
“你肯給嗎?”他毫不迴避地問她,“有沒有感動得想把自己賣給我?”他竟然用她曾經口沒遮攔的話來調侃她.
她沒答他;將他脖子勾下來;咬他的嘴巴;利用言情小說裡;最經典的招數;堵了他的嘴巴;順便奸詐地把他的殺人武器塞進他嘴巴里;搞得他發出一陣抗議的唔唔聲;難吃吧;就要讓他知道;他做的東西有多難吃;當她是白痴啊;給這麼難吃的餌料;還企圖叫她上鉤?感動歸感動;切;下次換點美味的;她再考慮!
生日過完後不久;他又被他皇阿瑪繼續栓在褲腰帶身邊;帶出了北京城;等他回來時;天氣已經轉涼了;而且越來越冷;不同往常般還有幾日的回溫;她同他見面的次數不算多;她似乎也習慣了皇帝老兒同她搶男人的戲碼;帶著他給的小暖爐;也還算暖和……
十一月的一天;她剛從外面收帳回來;雪已經紛飛地飄了下來;她一進屋子;還沒來得及拍去身上的雪;卻見春桃在房裡似乎等她許久了……
“我等你好久;你可回來了!”
“啊;咋啦?”
“八爺的額娘過身了!”
“……”她顫了顫唇;那剛伸出要拍雪的手;懸在半空中;任由那頭上的雪;與上屋裡的熱氣;開始漸漸地化成水;沾染在頭髮上……她手足無措地回身看了一眼外頭紛飛的雪;轉身飛跑了出去……
她以為不會有了;曾經認識的人在她面前悄然逝去的那種感覺;像被抽空了的無力感;那個總是拿著把花剪;在花草上修剪的身影;那張被旗頭壓得習慣垂下眼簾的面容;那個總在一盞茶後發呆的妃子;那個輕笑著教自己兒子做蛋糕的母親……那個第一個勸她逃跑的良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