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
“開玩笑,冰山大人怎麼會這麼容易輸。”是不容易輸,不過最後還是輸了。唉,許斐大人怎麼就這麼對待我們冰山大人呢?不是讓他手‘壞’掉,就是讓他輸球。我說冰山大人吶,你咋就這麼不得(許斐)寵呢。
開始了,用‘手冢幻影’把對方的球全弄出界,可是這一招有這麼容易嗎?‘手冢幻影’可是要比‘手冢領域’高六成的迴旋才打得出來的啊。可惡,這座冰山真是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他居然又想再次犧牲自己手臂。沒錯,勝利固然重要,可是,難道說手臂就不重要了嗎?天吶,我真想衝到上場去給冰山兩個爆粟子。
‘零式發球’,4—4,追平。呵,冰山大人吶,你真不想要你的手臂了呀。‘手冢幻影’的連續攻擊外加‘零式發球’的4連發,你的手臂現在已經因於血腫起來了啊。
“切,那個人是笨蛋嗎?他那樣子等於在自殘。”鳳依看著場上的手冢,淡淡的說道。
“是啊,是個大笨蛋呢,為了團隊的勝利又想再一次犧牲自己的笨蛋。”我緊皺著眉,直直的盯著場上的手冢。
“不過啊,對方好像也不怎麼順利呢。”鳳依指著真田。
我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向真田。啊,是真的呢。真田也因任意驅使‘雷電’過度了呢。
“真是不能理解,太超乎常理了,沒想到你居然能在這種世界裡呆得這麼順利。”鳳依拍了拍我的頭,像似在‘同情’我一樣。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能在這個世界找到自己的牽掛,也沒想到自己能在這個世界找到在乎的朋友,更沒想到能在這個世界找到自己所愛的人。可是啊,這一切的一切都已成定局了,不是嗎?我快離開了啊,呵,真是捨不得呢。我自嘲的笑了笑。
“幹嘛笑得這麼難看。”
“不能這麼笑嗎?”
“……”鳳依沒回答,只是看了看我,然後又再次將注意力轉向場上的比賽。
“這場比賽……手冢部長會輸啊。幸村會讓真田放棄和手冢的正面對決,而手冢部長也打不出‘零式發球’了。命運麼?”我小聲喃喃道。
“命運?哼,我從來不相信什麼命運。吶,吹雪,我最喜歡的就是破壞命運呢。”
“……是嗎?”破壞命運嗎?可是我沒有辦法破壞自己的命運呢。
結束了啊。吶,手冢部長,接下來的比賽,請交給你最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