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田和寤寐林,曾經是景公的私產,後傳給景炎公子,隨後景炎公子又交付給安嵐。
白焰仔細打量她,卻未在她臉上找到一絲慍怒,那張精緻的臉蛋,宛若上好的白瓷,美得冰冷。
兩人沉默了片刻,他先開口問:“先生打算如何應對?”
安嵐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遠處,似被霞光所吸引。耳邊傳來那樣溫和的聲音,語氣裡卻透著一絲疏離,那是陌生人之間獨有的情緒。
良久,她才道:“景孝想見你,一早就過來了,一直在前殿等著。”
白焰想了想:“景孝?是景府的那位三少爺?”
“嗯,景炎公子失蹤後……”安嵐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景公等不到景炎公子回來,臨終前重新指定了繼承人,不過那孩子握不住這樣的大運,前年病了一場,手裡的權力就被他二伯景仲給奪走了。”
“他為何要見我?”
“你以為呢?”安嵐面上忽然浮現一抹笑,笑意微涼,似這山間的風,又冷又迷人,“見與不見都隨你,不過你若去見他,只能以鎮香使的身份。”
白焰微笑頷首:“在下明白了。”
安嵐忍不住問:“你明白什麼了?”
白焰唇邊噙著一絲笑:“眼下想確認我身份的人,想必不少,主要是那位南疆的大祭司,至今未現身,安先生是想借我把他引出來。”
安嵐看著他,未言語。
白焰唇邊的笑意慢慢收起,那雙看過來的眼睛,分明是清澈的,但仔細一瞧,卻又讓人看不清裡面到底藏著多少情緒,似潺潺的流水,又似冷冷的冰刃。
終於,安嵐收回目光,道了一句:“時候不早了,你既想見他,就別讓他等太久。”
白焰回過神,頷首告辭,安嵐轉身下了觀雲臺,重新走上那條冷灰色的長廊。
“安嵐姑娘。”
卻這會兒,他在身後喊了她一聲,並且是改了稱呼。
她回頭,便見他看著她道:“姑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