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與他煮的有些不一樣。同樣的茶葉,同樣的水,同樣的手法和時間,甚至用的也是同樣的茶具,為什麼煮出來的茶卻不一樣?
司徒鏡疑惑地看著手裡的這杯茶,再又抬起眼,打量著看著白焰。
白焰也看著自己手裡的茶杯,片刻後,問道:“就大祭司看來,源侍香是個什麼樣的人?”
司徒鏡道:“一個不會輕易犯錯的人,除非是有目的地去犯錯。”
白焰道:“你覺得源侍香今天犯錯了?”
“他若不犯錯,我現在怎麼會在這。”司徒鏡說著就放下茶杯,“我之前問過他安先生的下落,他說他不知道,今日卻告訴我了。”
白焰道:“今日之前,源侍香確實不知道安先生在何處。”
這話等於是預設了安嵐就在此。
司徒鏡不免又看了白焰一眼,才道:“鹿源的心在安先生那邊,所以我很清楚,他的真正目的,絕不是為告訴我安先生的下落。”
白焰問:“那大祭司以為,源侍香真正目的是什麼?”
司徒鏡道:“如果連鎮香使都不知道的話,那隻能去問安先生了。”
白焰又給司徒鏡倒上一杯茶:“大祭司還想挑撥我和安先生之間的關係。”
司徒鏡道:“這我不否認,不過我所說的也是實情,鎮香使心裡應當也明白,鹿源今日的反常……極可能就是安先生授意的。”
白焰淡淡一笑,未開口,面上的表情似在沉思,又似什麼都瞭然於心。
司徒鏡再拿起那杯茶,思忖片刻,才又道:“興許本座剛剛說錯了。”
白焰問:“說錯了什麼?”
司徒鏡道:“鹿源今日和你動手的目的,就是為了告訴我,安先生就在這。”
白焰微微挑眉:“何以見得?”
“只要知道安先生在此,我就一定會過來確認,而你心裡也很清楚我今天一定會過來,所以自然是要一直守在此處攔我。”司徒鏡說到這,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