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對我來說,這樣低調一些也挺好的,否則我還不知道在很多場合怎麼去做好這個側福晉呢。
輕蘿來看過我好幾次,每次來了,都要看著我的手半天,然後說:“素顏,很疼吧?都是怨怪我沒有照顧好你啊。”
“這不關姐姐的事兒。”我便笑道,“要怪,也只能怪以前素顏太調皮了。”
“這怎麼和調不調皮相關?”
“好像就是的吧。前些日子,為了治病,十三阿哥陪素顏去香山找過淨機師父,就是以前幫我看啞病的那個師父,他說,素顏是因為以前在雪地裡呆了太長時間,所以才得的寒病。這寒病開始時只是覺得怕冷,到了後來經年累月的,寒氣積累得多了,就開始全身疼痛。如果不是以前我太調皮,哪裡會在雪地呆很長時間?呵呵。”我沒有說什麼得了寒病之後,沒有得到及時治療,所以延誤到現在這種狀況的事兒,以前的醫療條件,大概都是這個樣子的,輕蘿她們在青樓已經相當不容易了,我十分能夠理解……說了以後,輕蘿還以為我是不是怪她們以前沒有好好對我呢。
“你是說,這寒病是因為在雪裡呆了太長時間得下的?”輕蘿問。
“是啊,淨機師父就是這麼說的。”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