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參茶吧!”我說,把雨痕倒好的一杯參茶端給他。
“好的。阿顏,我叫人去告訴四哥了。”十三說。
“什麼?”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會在把你娶進府之前,和他把一切都說得明明白白的,這是我做人做事的風格。”十三說。沒想到他會這麼做。
我知道我是躲不掉和他們面對的。
兩天後,四四就趕回來了。他去辦差的地方,和京城相距並不止兩天的路程,不然他也不用一去半年了,不用想也知道,他是趕路回來的。
當他風塵僕僕地牽著馬出現在我們院子前的時候,當困頓的馬出現在面前的時候,我明白了:他聽說了錦娘和我的事兒後,應該是騎了馬幾乎一路沒有歇息地趕回到紫禁城的,根本沒有來不及坐馬車,也沒有先回府去,而是急匆匆地來這裡找到了我。
他匆匆趕來的時候,雨痕正在幫我梳頭,因為我的手關節現在不是很利索,做一般粗粗的活兒倒是沒什麼,但要做一些精細的活計時,那些又酸又疼的關節就會很不聽使喚,舉個例子吧,比如梳頭,就不能梳那些很光滑、很繁複或者很別緻的髮型,所以如果哪一天我想好好梳頭,就得請別人幫忙。
他也沒有叫人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