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是太子登基,還是裕王登基,必定不敢動我,且要選秀入宮,以雲兒的容貌性情定當能夠拔得頭籌,只要雲兒在宮中就有希望讓新帝‘暴斃身亡’,到時候皇家子嗣一個都沒有存活,以我的朝中的名望,坐上那個位置還不是手到擒來?”
“風輕雲恐怕不好掌握!”
“哼!”風莫離冷哼一聲,“沒有我的血就沒有藥引給她解蠱,她也不敢動我,我死了連心蠱之下的她和塵兒一樣要死,她就算不在意自己的命,也絕不會拿塵兒的命做賭注。”
房頂的風輕雲眸光一冷,冷笑不止,他風莫離打的好算盤!
又聽得屋中扶蘇道,“可是你只有風輕塵一個兒子,他到時候若是也不聽你的,你又要如何?”
“放心,沒有一個男人能不被權利所誘惑,一切皆在我的掌握之中。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不聽話,不是還有風輕雲做籌碼麼?!”
扶蘇嬌笑著回道,“你這法子倒好,用哥哥來掌控妹妹,又用妹妹來威脅哥哥!”
“哈哈……誰讓他們兄妹感情深呢!”
過了半晌之後,又聽得扶蘇道,“老爺,裕王府好像有點事情發生,聽說昨兒個一早裕王府最受寵的小妾被裕王賜死了!”
“哦?”風莫離有興趣的問道,“怎麼回事?”
“聽說那小妾給王爺煮了冰粥,王爺甚是開心,飲下之後就覺得渾身不得勁兒,到了昨天晚上就開始渾身發癢發痛,身上癢的又不能抓,一抓就掉下來一塊皮肉,嚇得府中之人沒有敢接近王府主院的。”
風莫離沉吟片刻,“這事應該不是巧合!”
“難道是太子殿下做的?”
“太子三日之前就帶兵去了戈爾草原,不過夜不排除是太子讓下面的人下手的!”
“肯定就是太子!”扶蘇有些驚恐的道,“裕王剛得罪太子,就出了這樣的事,不是太子又能是誰?”
“或許是蕭凌夜?!”風莫離有些不確定。
“不可能啊,蕭凌夜哪有這麼大的本事派人潛伏在裕王府,他就是一個風流公子,你何時見過他做過一件正事!”
“這倒也是!”風莫離應道。
房頂上的風輕雲笑的極為諷刺,這件事不是太子做的,正是她派人做的,她不要裕王的命,只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她說過,敢刺殺哥哥,就要付出代價!
又聽了許久卻沒有再聽到有用的訊息,風輕雲手掌一伸,將方才射出的銀針用內力吸回來。
銀針上是麻藥,就算兩個暗影醒過來也不會發現什麼不妥之處!
放回瓦片,風輕雲悄然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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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求親
太子太傅府中最為清雅的院子就要數風輕塵所居住的逸雲院了,但見佳木蘢蔥,奇花爛漫,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瀉於石隙之下。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皆隱於山坳樹杪之間。
俯而視之,但見青溪瀉玉,石磴穿雲,白石為欄,環抱池沼,石橋三港,獸面銜吐。
每次風輕雲前來都不禁為這裡的景色所著迷,從院子的各處都能看出其主人清雅如墨。
而荷塘的荷花卻悄悄的敗了,只留下荷塘中殘敗的荷葉和成熟了的蓮蓬,映著院子裡鮮花盛開的繁榮景象,荷塘處顯得更為落敗。
悠悠的風兒吹來已經沒有了夏日的熱度,風輕雲站在枯敗的荷塘邊,靜靜的望著已經凋謝的蓮花,面色淡淡。
有輕緩的腳步聲傳來,風輕雲沒有回頭,輕嘆一口氣,望著一片蒼涼的荷花池,感慨道。
“這花兒敗過之後許多人都忘了它曾經的美好,竟然落敗成如此模樣都無人打理,都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這也是在曾經美好是的樣子罷了!”
風輕雲緩緩嘆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嘆的究竟是花,還是人!
“今日怎麼如此悲觀?”
風輕塵與風輕雲並肩而立,望著枯敗的荷花池,溫和的笑道。
“其實花兒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雖然它的季節很短,但曾經美好過,讓人們留戀過,這已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