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抱緊她纖弱的身體，嘴唇微動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室內陷入一片沉默。
沉默卻又不冷寂，反而帶著若有似無的感動。
半晌之後，蕭凌夜便又恢復了風輕雲第一次見他時的痞痞的樣子。
他唇角微勾，表情有些不可一世。
“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本王是誰。”他開始得瑟起來，“算你眼光好！”
“……”風輕雲滿頭黑線，無語凝煙。
蕭凌夜擁緊了風輕雲，問道，“那如果你找不到合適的合作人選，你會選擇什麼方式報仇？”
“暗殺吧，找機會刺殺……”語氣微黯，“不過這是下下策，承天皇身邊畢竟有那般多武功高強之人，刺殺成功的機率並不大，更何況……更可況便是真的成功了又如何？皇宮中守衛森嚴，我便是闖入皇宮也無法將孃親救出來。”
她嘆道，“雖然很不想，但是我不得不承認，若是承天皇死了，我孃親第一個受到牽連，她現在所有的安逸和閒適都是承天皇用自己的力量保護著的，一旦承天皇離世，那些後宮中看不慣我孃親的人再也不會顧忌，必想辦法將孃親除之而後快。”
“那上次在死亡森林裡的時候你為什麼還要刺殺承天皇？”
蕭凌夜下意識的問出疑惑，與此同時腦中精光一閃，震驚道，“你是為了刺探承天皇的深淺？！”
風輕雲點點頭，眸光中劃過一絲讚許。
“承天皇那樣的人怎麼可能好對付，所以當初我就沒有想過他會把所有的人都派到森林裡去檢視情況，因為在他是個很自私的人，他寧願森林裡所有的人都死光，也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
“……不過也是那次讓我更加確定，我需要一個合作伙伴。”
原來如此！蕭凌夜心中湧起點點的酸意。
“那如果我不是我，你會選擇和別人合作嗎？”
“你不是你？”風輕雲在黑暗中皺眉，“可是你不是本來就是你嗎。”
猛地一愣。
一絲絲的笑意緩緩染上他的眼角，笑意如水波一般漸漸擴散，直到充斥整個眼眶，他的面色也溫和下來。
是啊，沒有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