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夜應該是為了帶她出宮耗了不少的心神,這些天每次出宮都帶著太監出門。
不然侍衛們也不會淡定如初。
“等一下自己小心行事!”
出了睿和宮,蕭凌夜低頭在風輕雲耳邊輕輕的道,他說出的話帶著淡淡的熱氣吹拂著風輕雲潔白小巧的耳垂。
她的臉頓時有些微紅。
不習慣的別過頭去,瞥了眼蕭凌夜面無表情的樣子,風輕雲想,應該是她想多了,蕭凌夜怎麼可能會故意佔她便宜?
“我知道!”
而就在她的頭徹底轉開的那一瞬間,蕭凌夜的眸子深處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蕭凌夜的馬伕是他自己的人,因此走到一處偏僻的地方且沒有巡衛的時候風輕雲就沒有忌憚的躍上了馬車,與此同時,從暗處也走出了一個穿著太監服飾的靜靜的跟在馬車的後面。
一路上都有巡邏的侍衛來檢視馬車,而此時的風輕雲已經脫掉了那一身礙事的太監服飾,太監服飾裡面是一身格子的勁裝,風輕雲內力高深,前段時間受的傷也已經在慢慢恢復,她身子如壁虎一般藉著身後的內力緊緊的貼在馬車頂端的凸槽處。
一身格子的勁裝和車頂用的是同樣顏色的布料,因此若不是知道車頂上藏了一個人還真的發現不了馬車的異樣。
香車美酒,蕭凌夜一身月白色的長袍斜斜的歪在馬車裡的軟榻上,這馬車做工十分的精良裡面的裝置也都比較齊全。
輕啜了一口美酒,蕭凌夜似笑非笑的望著車頂的風輕雲,眸底閃過一絲促狹。
“雲兒的輕功果然厲害,如此都能撐得住,為兄佩服佩服!”
風輕雲聞著滿車廂的薰香味,在這深寒的秋季額頭竟然微微滲汗,聽到蕭凌夜的話她唇角一抽——她在上面幾乎用了所有的內力在支撐著才不掉下去,他還在那裡說風涼話。
眼見快到了皇城門口,蕭凌夜也不再調笑風輕雲,懶懶的歪在榻上,時不時的粘一粒葡萄放在口中品嚐,整個人就是一個紈絝子弟的樣子。
風輕雲眸光微微閃了閃。
到了城門口馬車果然停了下來,風輕雲屏住呼吸,咬住髮絲,整個身體和車頂貼的緊緊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