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他們可以公開招收門徒,發展勢力,做任何事情也都比其他門派方便許多。需要付出的代價,不過是收斂一些過於不為世所容的行事方式,以及在官方需要時提供協助。大部份世人付出一切,追求得無非是名利罷了,就算是違法亂紀之徒,他們做惡,也很少是因為單純喜歡作惡,或是因為喜歡被人通輯圍剿,說以底,犯罪的理由,無非是因為犯罪可以最快最有效地聚斂財富和勢力。如果不需要付出人人喊打不能見光的慘痛代價,就可以得到想要一切,又有幾個人會去和這天上掉下的大餡餅過不去。一開始,許多與此無關的國家只是冷眼旁觀,眼看著,那些專門給官府給朝廷找麻煩造亂子的魔教子弟,不再動則搶掠官府製造騷亂,反而時不時替官府平定強盜流寇出力費心。眼看著那些國家每年節省了大筆打壓魔教的人力物力,卻又平添許多不用朝廷發餉,卻能幫上大忙的高手相助,國內的山賊草寇,流匪惡黨,大多為之一清。當大家真切地發現招安懷柔比強力打壓多出無數好處之時,楚國走出了第一步。楚國新帝楚若鴻主政後不久,楚國朝廷就決定學習當年燕齊韓慶等國家地創舉。對修羅教的弟子安撫優容,讓這股勢力涉及多個國家的強大民間武力可以為官府效力。得此訊息後,其他許多國家都受到了鼓動和激勵,先後又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國家宣佈修羅教在他們的國內屬於合法的民間組織,官方不再打壓。短短几年之間,修羅教的風頭勢力,便已如日方中。不再強行借武力發展,反而在悄然無聲中。便以強大的商力財力以及對民眾生活必須物品地掌控,把他們的的位提升到一個極高的位置。當年傅漢卿等人在趙國時,分壇第子從商業奇才風勁節那邊學來的經驗被狄九組織人手推廣向全天下各處分壇,其成效是顯而異見的。而一些沒有暴露身份地暗舵弟子也無孔不入地配和明處的分壇,悄然滲入各國的上等人之間,或是考科舉。取官職,佔權位,或是為縉紳,行善事,得盛名,或是悄然結交權貴,於當權者治下任要職,在無人能看清的暗處,他們的根扎得越來越深。以前那種動則滅人滿門,有事沒事就拿刀劍說話的行事方針早就被摒棄。他們更善於用看起來合理合法的方式去掠奪獲取,即使是巧取豪奪。為非作歹,也從來都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和方法。水至清則無魚。各國官府也從來沒指望過這些江湖豪強們真能變成循規蹈矩的善人。萬事只要不要太過份,不對國家的秩序造成嚴重影響,大家從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而這樣的事實,即使是修羅教總壇地傅漢卿也是同樣接受並預設的,雖然知道這也不能算是對,只不過,如果沒有足夠地特權和利益收穫,又怎能指望別人放棄簡單的殺戮迫害。而接受較多的束縛規則呢。就在修羅教的弟子們享受著種種特權各種方便,勢力一日千里地大發展。還自我感覺良好,認為大家都算是大善人的時候,武林中的傳統門派,當然沒法高興起來。雖說限於官府的打壓,他們不能針對修羅教再搞什麼武林大會,聯合圍剿,但三天兩頭上門挑釁,動則以合法比武的方式給修羅教找麻煩,這也是常有地事。這一類事端,當地分壇能處理則處理,不能抵擋就通報總壇,大部份最頂尖的高手,都是狄九出手去應付地。每回他出門辦這種不怎麼友善愉快的差事,傅漢卿總想爭取同行。不過,大家一想起教主的濫好人脾氣,就害怕他再當眾給敵人玩什麼賠禮道歉的遊戲,結果他就被嚴格地禁足了。傅漢卿無可奈何,只敢偷偷找狄九說話。他還沒蠢到求狄九答應他不殺人,只是希望那些可殺可不殺的人,能放過就放過吧,威懾夠了就好。雖說是簽了生死契的比武,真出手太狠,官府表面上雖不會說什麼,暗中的看法怕也不太好。對於教主的迂腐好心眼,狄九報之毫不客氣的嘲笑。然而真的出門去同人比武較技,決鬥打架,這個冷酷無情的傢伙,手底下居然真的沒有下太大的狠手,幾年下來,死在他手中的正道高手,仔細算算其實沒幾個,不過,殺手雖沒下,毒手卻還是免不了的。他打敗了敵人不殺,羞辱之狠卻足以讓最不怕死的勇士提不起膽氣來再找修羅教的麻煩,某某德高望重鬍子一大把的神僧被他扔到滿城有名的風流寡婦床上,還一大早找了一堆人去看。某某名門正派聲望最隆,有希望成為下任武林盟主的大宗師,被他剝光了衣服,挑到旗杆上,半夜掛到全城最顯眼的位置,第二天,青天白日下老百姓指指點點了大半天,才被人救下來。某某不芶言笑,嫉惡如仇的大俠客被狄九打暈之後,灑了一整瓶從碧落那裡要來的癢粉,然後在武林各方宗師開會討論怎麼對付修羅教的大好時辰從正門扔進去。於是全武林的正道高手就眼睜睜看著這位平時最正經的大俠,當眾把自己的衣服撕得稀爛,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