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們之間走了過去,目不邪視,看也不看任何人一眼。 他沒有象這三人意料中那樣,驚訝,大叫,震驚,憤怒,斥喝,他只是疲倦。他不是正義使者,也不是俠客。其實他早就知道魔教殺人不眨眼,只是他即然沒親眼看到,那就懶得去想,這次看見了要殺人的請示,他堅持不同意,但即然堅持無效,他也不會義憤填膺,他只是疲倦。 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為什麼這麼容易疲倦,即然教主只是一個擺設,即然所謂的責任根本不存在,即然他已經完全實踐了諾言,那麼,他當然是可以從此不理任何事,安安心心,吃了睡,睡了吃,做他掛名的懶教主,完成他畢生的心願了。 這……應該是是可以的吧! 雖然,他依然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如此疲憊。 碧落在他身後淡淡說:“教主,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有著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