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沿上,才出低矮的木門,順著村旁的小河往東一望,一條人影正快速的朝村子走來。
蘇月兒心中突然被放眼滿了柔情蜜意和無盡的感動和沸騰著的情愛一樣,又酸又暖,又甜又痛,五味陳雜裡滿是情意,只怔了怔神,便放開腳步朝林揚跑過去。
林揚也看到了蘇月兒,哈哈笑著加快了速度。
林揚的身側就是清清的小河,光滑的鵝卵石堆滿了河底,什麼顏色的都有,十分好看。但林揚顧不得欣賞這些,這時太陽已經斜斜的掛在了西天,紅黃|色的陽光灑在大地上,一條窈窕的身姿輕快的朝林揚跑近,輕風吹散了蘇月兒的長髮,不時遮在面前,蘇月兒揮著纖指挑開,手上的白麵兒便沾了滿臉上都是。
蘇月兒穿著一條洗的發白的紅色齊膝短涼褲,腳下是一雙網球鞋,上身則是一件長寬的汗衫兒,將短褲也蓋住了一半,兩條細嫩粉臂都露出一半,白生生的讓人眼花。
“揚哥哥~”蘇月兒一聲歡快的呼喚,人小鳥兒一樣撲進林怕懷裡,雙腳輕輕跳動了幾下,一對嬌香軟玉的**在林揚胸前一跳一跳,跳的他心兒也跳了跳,“月兒,你臉上是什麼?”
林揚輕輕托起月兒臉蛋,看到左一塊右一塊的全是白麵兒,哈哈笑道:“你進面堆裡了?”又見她兩手上全是麵粉,立刻明白過來,“是不是做飯呢?”
蘇月兒“哎呀~”一聲,連忙跳開,“把你衣服都鬧髒了呢!”輕輕把吹彈欲破的小臉兒湊過去,使勁兒把林揚胸前的麵粉吹開。
林揚心中暖融融的,輕輕抱住她,俯身吻住香唇,兩舌纏繞,許久才分開,林揚然後盯著蘇月兒光潔的臉蛋兒看。
蘇月兒紅著臉低下頭,“揚哥哥看什麼~”
林揚微微一笑,笑容中透著的全是溫柔憐惜,“月兒,我想就算月宮裡的仙子也絕沒你漂亮。”說罷又低頭親吻那檀香小口,香泌泌的丁香小舌如靈蛇般遊動,林揚感覺周身輕飄飄的,如坐雲端。
“姐姐~”突然一聲清脆的輕喚從村口遠遠傳來,林揚拿餘光一瞧,是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女,穿著白短袖兒的白衫,下身也和蘇月兒一樣是一條紅色的短褲兒,正朝這邊叫喊,不時擺擺手。
蘇月兒連忙把唇移開,羞紅著臉,“她是我妹妹香兒,揚哥哥,我們回去吧!”拉著林揚右手,踩著歡快的步子往村裡走。
離的近了,林揚才看清蘇香兒的模樣,一樣的眉清目秀,面板白晰,林揚嘖嘖稱奇,這一家人怎麼生出這一對漂亮女兒?
“這是揚哥哥,香兒叫哥哥。”蘇月兒摸摸蘇香兒腦袋。蘇香兒絲毫不怕生,微微一笑,“揚哥哥~”
林揚微微一笑,“你就是香兒吧?和你姐姐一樣漂亮!上高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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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香兒甜甜一笑,“嗯~明年高三。”三人說著走進村口,林揚發現整個村裡都用白潔的石板鋪就出條條小道,看著又幹淨又清靜,四周到處掛著軟枝編就的小物件,有的掛樹上,有的掛門前。
蘇月兒家的院子全是用片兒石磊成的矮牆,大門只是幾根木棍兒釘成的,十分簡易。林揚不禁暗歎一聲,月兒家裡果然清苦!
似乎早聽到林揚和說話聲,一名中年人快步走出,面目俊朗,見著林揚,呵呵呵憨笑了幾聲,“娃兒~進屋裡坐吧!”然後又走出一名中年婦人,女人眉目依稀和蘇月兒有些相似,面板白晰,一烏髮,容姿不減。
林揚心想怪不得月兒姐妹這般漂亮,原來月兒媽媽根本就是個美人兒!林揚想著,已經笑著叫了聲,“伯父伯母”。
蘇父笑著把林揚讓進房間,“家裡沒什麼東西,你不要嫌棄。”石房裡除了一張方桌,四張椅子,只剩下牆上貼的幾張畫。
蘇母搬出一把乾淨的高椅讓林揚坐,林揚忙讓給蘇月兒父親坐,但終於被蘇月兒按在椅子上。
“娃兒,你是哪裡人呢?”蘇月摸出香菸遞給林揚一顆。林揚雙手接過,放在一旁,“S省人,伯父。”
蘇月兒的父親名叫蘇誠,本分老實,母親雲小雪是外鄉落難姑娘,二十年前來到這個偏僻的鄉村,沒想到竟然愛上蘇誠這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並結婚生子。
一家人除了蘇誠做木匠活掙點錢外,只靠家裡的幾畝山田為生,家境自然不會太好。
蘇誠點點頭,“你們那邊比這裡要好很多,我年青時去那裡闖過。”說了幾句閒話,蘇誠步入正題,“娃兒,月兒現在還是學生,所以我們想讓她把書先讀完了再說,你說呢?”
林揚連忙點頭,“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