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在藍楓懷裡偎了一會兒，方靜改成平躺在藍楓大腿上，鞦韆是一架長條椅做成，躺在上面也綽綽有餘，藍楓靠在條椅靠背上，靜靜的聽著方靜講她和蘇芸從小的故事。
“那時候，我和小芸十歲吧，我們在街上和其它的男孩子一起打架，搶東西，偷東西。經常會被抓到，要麼被關進派出所裡餓上一兩天才被放出來，要麼被失主抓到打一頓，有一次我不小心被抓到，結果小芸她居然主動站出來說她是我的同謀，跟著我一起進派出所去被關了三天。我當時問她為什麼那麼傻，你猜她怎麼說，她說，‘進派出所後就能吃官家飯了。吃飯睡覺都不用開錢’，結果我們被放出來的時候，餓得走路都困難，她還笑著說‘官家飯原來也不好吃’。”方靜的目光變得深遠，明顯陷入回憶中去了。藍楓聽到她一個女孩子居然小時候也受過那麼多苦，不自覺的有些憐惜起她來，伸手去輕輕理順著她因為平躺而散落在他大腿上的秀髮。
感受到藍楓的手指在頭髮上動作，方靜心裡出奇的寧靜，幽幽一嘆道：“還有一次，我們餓了兩天了，卻都沒找到吃的。我在偷一箇中年人的錢包時被他給當場捉住，那中年人好狠，拖著我到街邊去找來好大一根棍子打我，那時候小芸居然撲到我身上來將我護在身下，結果她被打得遍體鱗傷，我卻只是被開始幾棍打破點皮。那時候我心好痛。結果她卻說‘她保護我是為了讓我下次偷到好東西的時候分一半給她’。後來我們跟著那個打我們的中年人找到了中年人的家。從敞開的視窗朝他家裡扔了一把火。從那以後，我們不管誰偷到什麼，搶到什麼，不管多少，哪怕是乞討得到的一毛錢，我們也都會賣塊糖果然後分成兩份。”
“再後來，大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