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落到別人手裡,那會太悽慘,是嗎?”
汪真真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少言,是不是姐姐的要求你太難辦到了?”
應少言想了半天,才說:“真真姐,少言從小就被汪老伯照顧,我一直拿他當長輩和親人看待的。可是我不知道他竟然成了這樣的人,可我也和真真姐是一樣的,不希望他再作惡,但也不願意他太悽慘。少言一定盡力而為。”
汪真真點點頭:“少言,真是難為你了,但姐姐現在,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說著又忍不住掉下眼淚。
應少言也心亂如麻,正想安慰她,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汪真真和應少言吃驚地抬頭望去,竟然是孟雨一個人騎馬飛馳而來。
他的馬奔到他倆面前,孟雨幾乎是從馬上滾下來的,他又黑又瘦,滿面風塵,一看就是長途奔波。他像是沒看到表哥,卻死死地盯著汪真真。
汪真真不由退後了一步。
應少言慌忙問:“孟雨,你從哪裡來,怎麼成這樣了?”
孟雨並不理表哥,只是盯著汪真真:“汪真真,之前我和爹爹問過你多次,你一直什麼都不說。汪一愷不僅真的是刀盟的人,還和北燕勾結。”
應少言睜大眼睛看著孟雨,想不到他知道的同時,孟雨也知道了。
汪真真臉越發白了:“孟雨,你從什麼地方來?你看到爹爹了?”
孟雨冷冷地看著她,突然掏出令牌:“汪真真,你隱匿實情,讓汪一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