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身有隱疾。”
“啊?”
“為何蹲著,不會尿溼衣袍麼?”
“義父,我站著才會淋溼褲子。”
“怎麼會這樣……我來給你瞧瞧。”
他說完當真就要來撩我的袍子。
我一激靈,大感不妙,也不跟他多言,轉身就想溜。
結果……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了。
他有內功。
肩頭一酸,一粒石子咔擦一聲,蹦落了幾下,直跌在我腳下。一時間渾身僵硬住了,動彈不得……
只覺得身後有一雙手就撫上了我的褲腰帶,拉著褲子往下一扒……
我內心哭鳥。
他還真探手檢查了一下,手指這叫一個靈巧,末了,鑑定完畢,順道在我肩上擦了擦,解了我的穴道。
我倏地一下跳開了。
他卻湊了過來,眼裡的同情氾濫成災,“你什麼時候自宮的?”
我這個憋屈。
他見我不答,也很是理解的點點頭,束手走開了,暗自輕語,“原來這就是書裡說的太監啊……果然和常人不太一樣。
都少了那玩意兒。”
我驚愕,氣得渾身發抖。
孃的,有待這麼汙辱人的麼。
我是女的!!!!!!!!!!!!
第五章 醉酒
第五章 醉酒
我從來都不知道獸與人的差別在哪兒。
難道只在於,人吃五穀雜糧而芳華獸卻懂得嘗花瓣?
義父他比世上任何人都待我更好,他是一隻芳華獸,卻比世間任何一個女子都要來的美麗。
每年的十月十日,義父都要會獨自去一個地方,回來後他都免不了一身疲倦,雪白的靴子上沾染了黃色的泥土以及一股濃濃化不開的香木味。
然後一整天都會待在宅子裡喝悶酒。
活脫脫一副思春的怨男形象。
可我就喜歡看他喝,因為只有在那個時候他才會與凡人一樣,肆意放縱。
義父,長得真得很俊美,
一盞燈,昏黃且泛著柔和的光,
芳華眼角下的硃砂痣紅似乎火,他睫毛長長,一片陰影遮住了眸,眉間極力掩藏憂愁,他就這麼斟酒自酌,舉手投足中數不盡的風流。
記得有人曾跟我說過,眼下的痣,皆為淚痣,此人一生命途多舛,情路坎坷。
芳華的酒量不好。
可是,也正因為如此,醉後他的話才更多。
“世人不是有一句話麼,一醉解千愁。為何我卻千杯不醉。”
他搖搖晃晃的想指著我,卻發現定位不對,於是揮了袖子,不做無謂的堅持,繼續捧著酒罈子往嘴裡灌去。
衣衫都溼透了。
— —|| 他這還有臉稱自己不醉,我呸。
我拿筷子夾著一塊醃蘿蔔,拿饅頭包著,塞進嘴裡,掀著眼皮望了他一眼,反手叩指敲了一下桌子,“義父,別這麼浪費酒,好容易才釀了這麼小半壇。”
他愣呆滯了,半晌才懂,護著那罈子酒坐下了,一雙眸子直往我身上掃,這叫一個銷魂,“你個臭小子,我養了你兩年,難道還都不及這一罈酒。”
得,
您喝。
養了我兩年,還都不知道我是一女的。
我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