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了鞋子,直挺挺地向床上倒。屋子裡亂成一片,單身漢的住處,理所當然。但他說要找房子的事兒也是真,偏偏今天什麼都說了,就是把這正碴兒給忘了。不能怪他,誰讓她說出那些?他從不否認自己的慾望很強。當初在學校裡,因為孟潔抹不開面子,不願當著人親熱,所以他總渴著。後來到校外租了房,他算是解了禁,幾乎每回她去他都會要求。她沒有經驗明顯害怕,但天天二十四小時在一塊兒,她又是他心尖上的人,叫他怎麼忍得住?
剛開始他還能顧及她,親親摸摸也能止下渴,慢慢慢慢就不行了。終於到了那一天,親著孟潔脖子那兒的小坑,感覺她的脈動越來越快,低喘的聲音也越來越粘膩,他一個沒控制住,手直奔著她下面就去了,孟潔的身體僵了僵,似乎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去拽。
“給我吧,啊?”他膩在她耳邊說了句:“你就不想?我都快憋死了。”她不嫌棄,他自己都覺得每回漲紅了臉在她身上亂拱的樣兒特禽獸。孟潔沒吭聲,低頭在那兒也不知想什麼,漸漸地,攔著他的那隻手少了些堅持,耳根兒一點點紅上來。是個男人這時候也就明白了。他翻個身,一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