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爬到駕駛座位上來,我需要你替我開車。」
拿搶的女人逼羅南換坐到駕駛座上,她則坐到後排座位,也就是羅南的身後,這方便她用搶指著羅南的腦袋。
「我好像不認識你,為什麼要找我麻煩?」
羅南很平靜地問道。
「不認識我不代表我們沒仇,就算沒仇,也不代表我不會找你麻煩。」
女殺手用槍管拍了拍羅南的腦袋,道。
羅南表現得很鎮定,甚至還有心情笑:「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是鄭永懷的人。」
「鄭永懷?沒聽過。不要自作聰明。」
女殺手冷笑。
「你不知道鄭永懷?快刀這個稱呼總知道吧?」
「閉嘴!如果你再多問,我保證下一句話,你的腦袋就會開花。」
女殺手微翹的嘴唇因殺意而翹成更大的弧線,殘忍的笑容,顯示出她把殺人當成生理快感。
「我們要去哪兒?這個問題我總可以問吧。」
羅南似乎根本沒有將女殺手的驚告當一回事。
「膽子夠大啊!聽了我的警告還敢問?」
女殺手伸出另一隻手撫摸羅南的脖頸,冷冰冰地道。
「這個問題不該問嗎?如果我一不小心把車開進警局……難道你想看到那樣的結果嗎?」
羅南笑問。
「如果你真有那能耐,不妨試一試。」
女殺手用槍管在羅南腦袋上蹭了蹭,意思再明顯不過。
第八章 高潮下的死亡掙扎
一個多小時後,羅南被女殺手帶到郊區一片等待拆遷的民房區內,並被押進一棟外表看似非常破舊的二層小樓內。
進入小樓上的一個房間內,羅南不禁微微一愣。
這房間裡空蕩蕩的,獨獨在正中央放了一張精緻的黑色鐵床,上面床墊、枕被齊全,就像等人來睡一樣。
「你別告訴我,你把我押到這裡來,是為了幫你試床。」
羅南啼笑皆非地道。
「為什麼不呢?這麼好的夜晚,你有心情逛公園,難道沒心情試床嗎?」
女殺手舔著嘴唇道。
不過,她手中的槍始終沒有放下,臉上的媚意更像是催命的毒藥。
「的確是美好的夜晚,夏天快過去了,晚上不冷又不太熱,鑽進薄被內試床太合適了。不過我怕我有力氣上床,卻沒命下床。」
「你沒得選擇,要不你脫光衣服睡上去,要不我立刻殺了你。」
女殺手的雙眸冷得就像兩塊冰石一樣。
「OK,你說了算。」
羅南舉手作投降狀道,同時開始脫衣服。
「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我脫衣服?還要死在這張床上?為一個死人準備一張這麼好的床,是不是太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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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殺手回以一聲冷哼,並不回答,似乎也不屑回答這個問題。
羅南得不到調侃的趣味,只能專注脫衣服,他手腳利落,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多,轉眼就脫得乾乾淨淨。他很乾脆,連內褲都沒留,脫光之後徑直四仰八叉地躺到了床上,還面露享受,似乎並不介意死亡接近。
女殺手舉著槍走到床邊,眼中充滿濃濃的殺氣和異樣的色彩。
「你準備開槍了嗎?瞄準一點,別打偏了。做任何一項工作都應該敬業,殺手的基本素質是讓被殺者快速地死去,可不能鈍刀子割肉,白費了一身殺氣。」
羅南閉著眼睛等死,但並不安分,其嘮刀的程度讓女殺手大開了眼界。
「喀喀……」
連續兩聲異響響起。
不是槍聲,卻是手銬的聲音。
「你用手銬銬著我做什麼?」
羅南連忙睜開眼問道。
「你說呢?」
女殺手收起槍,一把扯開脖子上的領帶,然後開始脫去身上的襯衫……
「你……你給我很不好的感覺,你怎麼能這樣?殺手要有殺手的原則,你又不是強Jian犯。你想對我先奸後殺?救命啊!」
羅南放聲大叫,但也只叫了一聲就乖乖閉嘴,因為正處於強Jian前戲裡興奮的女人,憤怒地重新拿起槍。
噗的一聲從消音器裡傳來沉悶槍響,羅南的耳朵邊出現了一個空洞,幸好子彈打穿的只是枕頭,激起的是幾片棉絮,而不是一朵血花。
「再叫,就打穿你的嘴巴。這裡是拆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