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孫卓衣簡直就是莽夫一個,連鄂州刺史朱道羽都沒有放在眼裡,卻被同行地另外一個虎背熊腰地大漢隨口一句話嚇得臉色鐵青,莫非這健壯如牛一般地大漢才是真正殺人不眨眼地大魔頭?他想到這裡,忍不住多看了安祿山兩眼,只覺得愈看愈像。。。
安祿山察覺朱八戒在盯著自己,扭過頭來隨意地看了朱八戒一眼,朱八戒卻是差點連尿都嚇出來了,這哪裡是看人,這簡直是看一頭待宰的豬!
“好了,你們倆別爭了,瞧他們派出個代表先來和我對對子呢!看這樣子,像是來打前哨的,不堪一擊,不堪一擊啊!”魏五嘻嘻一笑道。心中覺得可笑,這些才子方才我對倒柳道旭時候,只有一兩個人蹦躂出來,這會兒,卻推薦個最弱的來試試我的水平?
那邊人群中行出來一個白衣青年,吃的白白胖胖,卻也是瀟灑翩翩地行了過來,十分有禮貌地一揖正欲說話,魏五卻咧嘴笑了:“不用自我介紹了,你們這一個一個來的,我記不過來的!你就直接放對子吧!”
這白衣青年臉色陡然一紫,汗珠紛紛滴落,竟然就痴痴呆呆地愣在那裡,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了,沉默了許久,方才小聲小語,頗沒有底氣地道:“我,我和你這小二對詩!”
誒,這回魏五倒是來了興趣,他老臉泛光,心中騷然,詩?連李白都服我的詩了,就你們這些個小蝦米們,還不是手到擒來?什麼蘇東坡、唐寅、李清照。。。全部附體啊,五哥我對死你們。。。
魏五咧嘴大笑道:“你什麼詩,你先來吧!”
這白衣青年輕聲咳嗽兩聲,身後議論紛紛地諸多才子佳麗們安靜了下來,靜靜地聽去。
這青年口中喃喃,思索半響道:
“一人兩人三四人,五人六人七八人。
九人十人十一人,全部都在宴席間!”
這,這他孃的也算詩嗎?魏五瞠目結舌,這水平,比朱八戒那首《黃鶴樓》只低不高啊!果然是先期探路的炮灰級小螻蟻,尷尬地乾咳了兩聲,張口便吟出一首後世所有人耳熟能詳地詩來: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這詩剛一吟完,安祿山便騰地一聲站了起來,熊掌伸出,又快又狠地拍了拍魏五地肩膀,急急地問道:“魏五,這詩叫什麼名字!”
“呃,我這是前些日子見農人辛勞,隨性而作,名字嘛,就隨便起一個好了。恩,就叫——憫農詩!”魏五被他一巴掌拍的肩膀生生作痛,卻大言不慚,裝模作樣地思索了半響道。
“憫農詩,好一個憫農詩!我們所有的兄弟都是窮苦出生,魏五,你可否將這詩寫下來送於我!”安祿山神情頗有些激動,如熊一般強健地體魄略微有些顫抖。
這安祿山倒也不像歷史上寫的那般大奸大惡,竟然也是個同情勞苦人民之人,魏五對於安祿山頓時升起一絲好感,他擺了擺手道:“安。。。將軍,您喜歡,我便送與你好了!”
安祿山當初也是貧苦家庭出生,乍一聽這魏五地位雖然底下,卻也同情勞苦百姓,是以頓時情緒有些激動了,他坐了下來,神情轉瞬間恢復如常道:“恩!”
對面的才子佳人們聽了這首詩,卻又開始推辭起來,不一會兒,又是一個“才子”被推了出來。
魏五一見來人又是個炮灰,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喊道:“哼,你們這些人,忒地沒有膽氣!讓你們水平最高的人出來,我今日只接一對,只作一詩!有人願意先來嗎?”
對面數十名才子,乍一見這店小二竟然還擺起譜來,頓時喧譁了起來,盧賀磊站起身來,憤怒地瞪著魏五道:“哼,你這小小店小二,我們鄂州才子盡數與你吟聯鬥詩,你居然還敢挑三揀四?”
“哼,你們這些才子,我這小小店小二與你們吟臉鬥詩,你們居然還敢車輪戰?不怕丟了身份?”魏五嬉皮笑臉地模仿盧賀磊地話道。心中騷意不止,奶奶地,五哥我肚子裡詩可有限,以後泡妹妹有大用處,可不能跟你們這些小雜毛鬥浪費了!
“你,你。。。”盧賀磊自知理虧,你了兩聲,卻臉上一紅,不再言語。
“我怎麼了?你們要對,就對,不對,我先走一步!”魏五打了個哈欠,砸吧砸吧嘴:“哎呦,今天可真累,我要回去睡了!”
朱夫人眼見一眾才子被氣得七竅生煙,微微搖了搖頭道:“魏小哥,你這一對一詩實在是有些少了,我等聽得也是不過癮呢!不如三對三詩罷!”
“哈哈,好,那就聽壽星的!喂,對面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