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我知道?”故意斜著眼去瞄他妹,再走到窗前把窗簾挽了起來。
果然,司空羽菲就吃他哥這套。
“笑話,我司空羽菲會做什麼壞事?你以為我永遠都是長不大的惹禍精啊?哼!”
司空羽菲不服氣,他哥這麼一激,她果然就進來,手裡的果籃一放,一屁股就坐在了君雨馨的床上。
瞄了瞄君雨馨額際的紗布,有些吃味地道:“誒,我說,你這女人真懂得挑時間,看著我要回來了,你生病了!完了,我哥就對他唯一的親妹都一副嫌棄的樣子,把你捧成了寶貝疙瘩。你是不是故意啊?”
“羽菲,怎麼說話呢!”司空烈不滿地斥責他妹。君雨馨經歷那麼兇險的事情,差點連小命都沒有了,還故意?誰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除非他腦子被門夾了。
剛剛經歷過女人失而復得的驚嚇,就算是司空羽菲開玩笑,司空烈還是忍不住袒護君雨馨。
“是啊,我就是故意,我就想炫耀一下我的存在感。怎麼,大小姐是覺得我病了更有魅力了,你怕在你哥的心目中地位比不過我?”
君雨馨就知道司空羽菲故意拿話噎她,大小姐嘛,心裡明明其實就是關心她,可就是嘴巴不饒人。
司空羽菲笑了,忍不住雙手叉腰,“我怕比不過你?哈哈……我是誰啊?司空羽菲誒,我和我哥那是親兄妹,你拿什麼和我比!”
就算是鬥嘴,她司空羽菲也不可能落於人後。但,其實,她心底知道君雨馨這個女人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她們兩人在她哥那心中的分量自然不可相提並論!
她只是有點不甘心而已,她和他哥二十幾年的兄妹情,而君雨馨和她哥僅僅不過幾個月的相處,她還是搶走了她哥。
二十幾年一直護著自己的哥哥,突然間,護著別的女人了,橫豎心裡還是有些憤憤不平。
君雨馨笑了,大小姐還是那麼不服輸。
“就是,你們是親兄妹,我有什麼資本和你比?所以,大小姐你就不用說話冒酸水了。”
“誰冒酸水了,我有那麼不自信麼?”極不自然扶了下鼻子,司空羽菲裝傻,拿了杯子倒水喝。
這個看著不帶殺傷力的女人,也不念著她來看她的好,還真是不客氣地拿話噎她。
不過,正是這個一點不客氣的女人,在家的時候,她和她鬥嘴不停,離開了一段時間,她居然會偶爾想起她!
丟人!
打死她也不會說出口!
兩個人掐來掐去,司空羽菲總被君雨馨噎得氣鼓鼓的,而實際上,其實兩人還蠻愉快的。
司空烈眉宇舒展,看來他刁蠻的妹子,還是他女人制得住!
生怕司空羽菲嘰嘰喳喳個沒完沒了,吵得君雨馨頭暈,司空烈要趕他妹子出去,想讓君雨馨休息,哪知道,兩女人掐興奮了,齊齊地對他道:“女人說話,男人出去!”
見司空烈死賴著不走,司空羽菲不耐煩地將她親哥推出門外,“嘭--”甩上門,咔嚓,居然還落了鎖。
司空烈擰眉納悶:剛剛這兩人貌似還在他面前爭寵,轉眼他不招惹待見,人家兩人便連成統一戰線了!
其實,君雨馨在見到司空烈的那一刻,便覺得自己的頭暈已經完全好了。偏偏,司空烈太過霸道,必須讓她在床上休養。
司空烈一走兩女人便自由了。
君雨馨惦著魏漠的情況,便和司空羽菲一起去骨科病房。
魏漠的腿上了夾板,打了石膏,正躺在床上玩手機。
見到君雨馨推門進來,先是一臉驚喜,接著眉頭一擰:“你不好好休養,亂跑什麼?”嘴巴里責怪,其實他真的很開心。
不待君雨馨回答,司空羽菲從旁邊擠進了屋子居高臨下地看著魏漠:“喲,都快變木乃伊了,還會教訓人?明明就歡喜得不得了,還假裝正經!虛偽的男人!”
屋子裡突然冒出個司空羽菲,魏漠訝異的瞬間就變了臉色。
病毒一樣的女人!無論多久,他永遠記得她朝他胸口吐汙穢物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這女人一出現,準能氣死個人!
當即魏漠黑了臉,無視司空羽菲的存在,對著君雨馨道:“雨馨,快回去吧,一會兒你的頭又該暈了。”
“喲,喲,不知是你大爺的眼睛出問題了,還是耳朵聾了,沒看見我一風華絕代的大活人,也沒有聽見我的話,還在這裡關心別人的女人,難道你腦殘?”
司空羽菲繼續自說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