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雨馨啞然失笑,司空總裁這是又變成幼稚小孩了呢!
倏地,君雨馨才想起被司空烈這麼一打岔,他還沒告訴她丁可兒去哪兒了。
“誒,我說丁可兒人呢?”
司空烈聞言,眉頭一挑,“你能不能少關心一點別人?”
君雨馨訝異地看一眼司空烈,這個男人今兒怎麼回事,說話總是酸不拉幾,還特容易生氣。一看他黑沉的臉,就知道他心底又不爽了。
“我說,司空烈你怎麼回事,丁可兒不是你妹麼?好吧,算我多嘴。”真是,她不就有點好奇而已麼。
小氣的男人!
當邁巴赫駛入司空家庭院,一下車,君雨馨便聽見三樓傳來清脆的鋼琴聲。《秋日私語》被彈奏得那樣酣暢淋漓。
丁可兒已經了回來了?!
君雨馨看向三樓的方向不自覺頓住了步子。
“怎麼了?”司空烈看向身邊的女人。
“在這裡呆了這麼久,還真沒有想到,三樓有那麼一個獨特的空間!”而且佈置是那樣特別,沒一道窗簾,每一個擺設都經過精心挑選,而房間裡的那臺鋼琴,更是凸顯出房間的奢華。
“你喜歡?”司空烈審視著女人若有所思的臉龐。
“呵,沒有,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呃,好吧,她承認,其實她確實有點喜歡,尤其是房間裡的那臺鋼琴!
只是,有丁可兒在,即使有那麼一臺鋼琴,她怕是也不敢班門弄斧。
兩人剛走上樓,丁可兒便從屋子裡迎了出來。
笑意盈盈地招呼道:“烈,雨馨,你們回來了?”
司空烈還是老樣子,拉著一張冷臉,不吭聲。君雨馨怕丁可兒覺得尷尬,趕緊扯了一抹笑意:“嗯。”
今天君雨馨有點累,吃過晚飯就去房間梳洗,而司空烈則按照慣例進入了書房。
剛坐下不久,敲門聲就響了。
“進來。”司空烈頭也沒抬,淡然地應了聲。
“烈……”丁可兒推開門,輕輕喊了一聲。司空烈依舊沒抬頭,他早就料到是丁可兒。
“有事兒?”手指在鍵盤上飛舞著,時不時翻動下資料夾。
“烈,你,可不可以停下一會兒,我有話給你說。”美眸希冀地看向司空烈俊朗卻又十分冷冽的臉龐。
司空烈手下一頓,這才抬起頭來,往皮椅裡一靠:“說吧,我聽著。”淡然的聲音,彷彿在對一個陌生人說話。
“烈……請你原諒我……”丁可兒盯著司空烈那張令她魂牽夢繞的臉龐,眼眶泛紅,“當年我是因為氣你,才離開你。我和季林偉什麼都沒有!我就是想氣你,才故意找他幫忙演了一齣戲……”
司空烈依然面無表情,似乎,丁可兒正在說的事情,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久久地沒有等到丁可兒的下一句話,他嘴角一動,“說完了?你可以出去了!”
冷漠的樣子的,儼然眼前站著女人就是個陌生人!
“烈!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丁可兒有些被打擊到,一張俏臉泫然欲泣,衝動地上前抓住了司空烈的手,“我是你的未婚妻,可是你卻看我像陌生人。就算你恨我,至少我們還有兄妹情意,你怎麼可以把我當作隱形人?你知道三年前我為什麼要離開你麼?就是你對我太冷!我是一個女人,我也需要自己的男人疼愛,可是,在你面前,我和其他女人有何區別?你吝嗇對我的關心愛護,吝嗇對我一個溫柔的笑容,更甚者,你把我當瘟神,我們訂婚整整一年,你連一根手指頭都不願碰我!你讓我作何感想?除了名分,我哪裡算得上你的未婚妻?”
一滴晶瑩的淚水滑下,丁可兒立即伸手抹去。
三年前的記憶太過痛苦,這三年來,她甚至都不願意去回憶。
只要想起這個男人,她就會忍不住渾身打冷顫。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受不了即將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對自己愛答不理!他們兩人完全算得上青梅竹馬,訂婚前,司空烈對她冷,她可以接受,可是訂婚以後,他還是那樣,對著她就如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她怎能忍受?
她丁可兒也是名門望族裡的千金小姐,身價學識,有哪樣配不上他司空烈?想要追求她的男人能饒赤道十圈!
她丁可兒就是一個敢想敢做的人,為了賭一口氣,她拉了李林偉做掩護 ,故意讓司空烈撞見她和季林偉吻在一起,可惜……司空烈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什麼話都沒說,轉身就走。
想要激起司空烈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