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說是簡單,那得有多痛啊!這種痛楚又豈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眾人張大嘴巴看著陳蕭仁。因為刑真和鹿通生比較熟,上前一步,問道“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沒有。”這次鹿通生回答的異常乾脆。
刑真瞭解鹿通生的脾氣,對陳蕭仁低聲說道“仁哥,你看這。。。。。。”話沒說完,就被陳蕭仁打斷道“沒關係,刮吧!”
鹿通生聽完,暗讚一聲“勇敢,”嘴上說道“不過大家也不用太擔心,在給他削肉的時候,他是不會感覺到疼痛的,因為我會給他打麻藥,但是藥性過後,就會痛了。”
陳蕭仁聽完,剛想說話,忽然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一副象棋,話鋒一轉,問刑真道“會下象棋嗎?”陳蕭仁的棋藝可算是精湛,陳國應的技術已經算是高手了,陳蕭仁跟他下的時候,竟然還可以把自己的將釘死。
刑真想不通,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陳蕭仁還有閒情逸致去想著下棋。隨口說道“馬馬乎乎,懂一點。”這也是謙虛的,刑真雖然算不上高手,但是還是可以應付一般的人。
陳蕭仁聽完,甚是高興,說道“那好,我們來一盤。”說完,轉回頭對鹿通生說道“先生,也就不浪費你的麻藥了,不用給我打。”
聽完陳蕭仁的話,鹿通生嚇了一跳,說道“你確定嗎?”
陳蕭仁點點頭,含笑說道“想當年關二爺刮骨療傷,今日我這是削肉治傷,有什麼好怕的。哈哈哈”說完,大笑出聲。陳蕭仁說的自信滿滿,令在場的每個人震驚,環視了一下眾人,說道“把棋拿過來。”
眾人見陳蕭仁主意已決,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手心裡都為他捏了一把汗。刑真快步的把棋往陳蕭仁面前放下,說道“那仁哥你忍住了。”
陳蕭仁點點頭,手掌向前一伸,做出個請的手勢。刑真也不客氣,坐在陳蕭仁的面前,把棋子都擺好,兩人自在的下著象棋。鹿通生見二人坐定,也不猶豫,隨手抓起一把泡在酒精裡面的刀子,就要往陳蕭仁的傷口上颳去。
站在旁邊看的人比陳蕭仁本人更緊張,拳頭緊握,屏住呼吸,靜靜的看著鹿通生手裡的小刀往陳蕭仁背上揮來舞去。本來都以為陳蕭仁肯定會受不了,可是這次卻大大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陳蕭仁就有如當年的關二爺,鎮定自若的下著棋,好像刮的是別人身上的肉一樣,不緊沒有痛叫出聲,臉眉頭都未皺一下,只是臉上已經呈現了一片紅色,猶如西紅柿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一個小時,場面上一直都很安靜,沒有人講話,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可能是陳蕭仁的傷口太長,所以刮的時間也比較長。只見鹿通生的手已經開始不自覺的發抖,滿頭的大汗。看著那一片片的爛肉從陳蕭仁的身上刮下來,露出長長一條紅色的血肉,眾人無不大驚失色。直到鹿通生把陳蕭仁背上的爛肉全都刮清了,又將他的傷口包紮好,大家終於鬆了口氣。這時再看鹿通生,四肢發抖,渾身無力的癱軟在旁邊的長椅。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流下,大口的喘著粗氣。
陳蕭仁見已包紮好了,便站起身來。穿好衣服之後,陳蕭仁走到鹿通生面前,恭敬的施了一個禮,笑著說道“多謝鹿先生的治療,他日有機會再見。”說完,留下了看病的錢,轉身就向外走去。只留下還在喘著粗氣,渾身發抖的鹿通生。直到眾人從鹿通生的身邊離開,這才恍過神來,望著陳蕭仁的背影,想起陳蕭仁那通紅的臉龐,脫口而出“關二爺轉世,英雄再現也。”
陳蕭仁等人出了診所,馬不停蹄的往縣長的辦公地點趕去。此次,他找曹義生總的有三件事,第一,就是感謝他把自己給放出來。第二,則是為了諸葛堅的事,希望縣長也可以將他放出。第三,當然也是希望能跟縣長多多溝通,以免還有類似的事情再度發生。
時間不長,眾人已來到了一座大廈前,陳蕭仁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這座大廈。面前寫著四個大字“環島大廈”,刑真在旁說道“仁哥,這裡就是縣長辦公的地方了。”
“哦”陳蕭仁輕輕應了一聲,跟著刑真往大廈走去。進入大廈的大廳,陳蕭仁環視了一下四周,只見這裡足有兩百多平方米,被分為了幾個辦公用的房間,房間的面前全都是用玻璃擋著的,讓人看著很舒服。不過此時陳蕭仁沒有時間去觀察,跟著刑真往樓梯上走去。因為刑真上次有來過,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上了樓梯後,沒走多久就到了縣長的辦公室。
出來開門的還是曹義生,見來人還是刑真,也不客氣,直接將他們讓進了辦公室。到了辦公室,幾人分賓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