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出去,為了等會兒談論時氣氛可以平和些,所以她小小的撒個善意的謊言。“我和朱姐出去買些東西。”
木製的扶手幾乎快被他揉碎,聽到夕顏的謊言,他更加認定她的心虛,可是他卻沒有立時發作。
“買了什麼嗎?”
“呃,沒看到什麼喜歡的。”
“是嗎?”東方向晚霍地起身,然後頎長高大的身軀開始逼近夕顏。“我還以為你是忙著品嚐‘公爵’的美食,和男人的懷抱,所以才什麼都沒買。”
居高臨下的瞪視著她,東方向晚語帶諷刺。
一聽到“公爵‘’兩字,夕顏忍不住倒抽一口氣,纖細的身子跟著一僵,一股隱私被刺探的怒氣開始在她的周身蔓延。
“你跟蹤我?!”她抬頭迎視他的眸光,不敢相信的質問。
“你若不心虛,又何必怕人跟蹤?”東方向晚咬牙反問,全身的肌理已因憤怒而全數僨張。“你說,你為什麼要和駱震邁出去?”
“你該死的懂不懂得什麼是尊重?我並不是你的什麼人,我去哪裡你有什麼權利干涉?”
忍不住氣極的低咒出聲,方才想要和他好好談談的好心情全因這股氣憤而消失無蹤。
“你敢說你不是我的什麼人?”聽到她將彼此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東方向晚的心火更是熊熊燃起,炯炯幽深的眸緊緊的鎖住她。
“那請問我是你的什麼人?只不過是個好友的妹妹?還是個纏人的女人?在你心裡我從來都不曾重要,你又何必在意我和誰出去?”
“你……”是我的女人!這句話幾乎要衝口而出,但一想到夕顏膩在駱震邁懷中的畫面,這句話又縮了回去。
“你說啊!我是你的誰,你憑什麼管我和誰出去,你不是巴不得我趕快嫁出去,好讓你能夠順利的擁抱更多的權利和錢嗎?現在我如你所願了,不是更好?”
見他不答,夕顏更氣,更多的口不擇言全數都出了籠。
“你和駱震邁已經……”腦海驀地出現她身著白紗的嬌俏模樣,可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卻不是自己。
想到這樣的可能,東方向晚的心更慌了,也更急了,他一把將夕顏摟進懷中,天真的以為這樣就能阻止她遠去。
可他那莫名其妙的行為卻讓夕顏急得大吼,這算什麼?他總是什麼都不說,總是任性的想幹嗎就幹嗎,她真是受夠了!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夕顏氣急的大吼,不斷的拳打腳踢的想要推開他的懷抱。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如鐵一般的誓言突地傳進兩人的耳中,讓夕顏有了一刻的怔忡。
“對,你是我的,是你先來招惹我的,所以我不准你放棄我。”東方向晚更加肯定的說,抱著她的手勁卻沒有半絲的松卸。
“你……”夕顏還想再說什麼,可是東方向晚卻已先一步低下頭,吻上她的櫻唇。
強勢的動作背後,有一股害怕失去的恐懼。
夕顏突地對他的舉動有了這樣的解讀。
驟地,所有的怒氣全數的抽離,她怔愣的看著他在她眼前放大的俊臉,開始猶豫著自己是否該繼續掙扎。
最後,夕顏決定按照自己原本的計劃——和他談談,於是卸去怒氣溫和的說:“我們先談一談好嗎?”
“現在的時間不該拿來談話。”東方向晚劍眉微皺,想也不想的拒絕,然後再次不容夕顏拒絕的將唇貼上她的。
當兩唇相接,東方向晚那彷彿像是怕碰壞她的輕柔舉動,讓夕顏原本雜亂的心扉滑過一絲暖流,輕易便讓夕顏折服。
畢竟不管再氣、再怒,眼前這個男人終究是她兒近一輩子的想望呵!
所以她任由東方向晚擷取自己口中的蜜津,任由兩舌交纏,任由自己迷醉在他那難得的溫柔中。
一吻既罷,夕顏向來晶亮的雙眼透著一股醉人的迷濛。
“答應我,別離開我,別再去見那該死的駱震邁。”緊凝著她的眸,東方向晚這樣要求。
“我不能答應!”他可是我們婚禮中的伴郎,薇萍的另一半呵!她怎麼可能不再見他?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東方向晚的氣怒再次浮現,腦中突地想起龍承邦的活。
“可惡的女人,你究竟想要將我逼到什麼樣的地步你才肯甘休?”氣急敗壞的,不想再聽到她拒絕的東方向晚微微彎腰,攬腰一把抱起夕顏。
看著他的氣急敗壞,笑意逐漸染上夕顏的眸,明知故問,“你想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