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接近自己。
鄭皓爬上床,從後方碰了碰他的腰,忍不住再次確認:“白樺,真的可以嗎?”
白樺只輕輕吐了口氣。
得到默許,他俯□體,從側面親吻了白樺的臉頰,蜻蜓點水般的,繼而是鼻尖……這傢伙實在太緊張了,這麼近的距離,鄭皓居然感覺不到對方的鼻息。
心裡暗笑一聲,手移到頸間,然後是下巴,不含絲毫情︳色的意味,只是單純的撫摸,等對方稍微鬆弛一些後才捧住他的臉頰,緩緩的令對方面向自己。
接著是強勢的吻。
“唔!!”白樺不得不張開嘴巴,衝進來的不止是空氣,還有陌生的新奇體驗。
鄭皓滾燙的舌像熱情貪婪的殺手,在白樺齒間一遍遍洗掠,似乎什麼都不能令他滿足,旨在吸走他的魂魄。
白樺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他從沒被這樣對待過,他緊閉著雙眼,艱難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手心也早已盈滿汗水,他不敢動——覆在自己之上的男人像一塊巨大的岩石,似乎稍加摩擦就會攜著他一同燃燒。
鄭皓變化著角度親吻白樺,手掌更是不遺餘力的探索著懷中人瘦削的身體,那件款式很舊的睡衣已被扯得七零八落……鄭皓從沒這麼激動過,單隻摸到那幾顆不太牢靠的紐扣就已令他心旌搖盪,胯︳下也早已堅︳硬如鐵。
這和他空檔期太久脫不開干係,但,最主要的應該還是面前躺著的人——終於予取予求的白樺。
——對鄭皓來說,與“白樺”歡︳愛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劑重度春︳藥。
即使對方生澀得要命。
無論是親吻、擁抱、還是撫摸,白樺都是一副隱忍壓抑的樣子,他閉著眼睛和嘴巴,手臂也不曾動上一動,更別提什麼回應了,彷彿洩露情緒對他來說是什麼很丟臉的事情似的。
就像與人交際時小心翼翼的控制分寸和感情嗎?鄭皓想。
發現這一點後,他的興致反而更加高昂起來。
他親吻對方裸︳露出來的胸膛,用嘴唇尋找那些有的沒的的敏︳感點,順著緊繃的手臂向下撫摸,握住對方攥緊的拳,把那蜷曲的十根手指一一展開,感受身下人微不可查的變化,逐漸升溫的身體,細小的戰慄,以及終於流瀉出的天籟般的輕吟,這過程太美妙了,就像開啟一隻緊閉的蚌殼,甘美的芬芳終於唾手可得。
然而中途卻出了點小岔子。
在緊要關頭,白樺忽然問:“你之前有過嗎?”
鄭皓一頓:“什麼?”
“這種經驗。”
鄭皓實話實說:“有過。”接著又解釋道:“但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不是亂來的人。”
白樺打斷他:“有過就好。”
說完還安心的吁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