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些大頭平常都在帝國各地,只有在每年一度的年報告會議時才會回來,可是現在才剛剛是五月天,這些大佬們就被學校緊急召回,顯然武神學院是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了。
在一張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作而成的橢圓環樣式的會議桌上,正坐著這些黑著臉的大佬。即便是落地窗透進來的陽光也無法讓這些大佬們顯出哪怕一絲一毫的笑容。這其中也有辛土收這個武神學院的校長了,可是讓人無法相信的是這位武神學院的校長在這裡僅僅是陪敬末座,也就是說在場隨便一個人的社會地位或者在武神學院的地位要高,至少也是與辛土收相等的。
“小辛,這麼著急召開會議是不是有什麼大事呀?”坐在首位的一個老人開口道。這個老人一頭華髮直垂到腰,可是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歲月的痕跡,能表明他的年齡的除了那華髮外,只有那充滿滄桑的眼神才能告訴別人他其實是經歷了無數的歲月的磨練的。
辛土收緩緩站了起來,恭敬的向老人鞠了鞠躬,說道:“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有一個年輕人帶著一個小女孩來做入學測驗……。”說著辛土收把宋海帶小藍來做入學測驗的事情的經過全部的說了出來,沒有一絲的刪改。
聽了辛土收的話,整個會議室都出現了一種怪異的氣氛。過了好一會兒,那個坐在首位的老者率先打破了沉默,說道:“我覺得,那個小藍的觀點先進,如果好好培養的話,應該說以後也能成為一顆新星。”
其他人也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不過,小辛你把我們叫來就僅僅是為了這個嗎?”這時一個粗獷的聲音極其突兀的響了起來。說話的是一個長相也粗獷的大漢。紅頭髮紅眼睛,連他那鬍子也是紅色的,乍一看倒給人一種樸實、藏不住心事的感覺。會議廳裡的其他人也投來了“疑惑”的目光,就連那坐在首位的老人也是一樣,不過他的眼神裡明顯飽含著笑意的。
想來也是,小籃的表現雖然驚世駭俗,但是也只能用驚世駭俗來形容。還不足以讓武神學院來召開武神會議。
辛土收無奈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他可不相信這些人沒有看出來,要知道這些人哪一個的眼光都要比自己獨到的多了,可是他們一個個裝傻充愣也沒有辦法,誰叫自己在這些人中無論是誰修為、心性、眼光都要比自己高,比自己好,比自己獨到呢?
沒辦法,辛土收只好充當解說員的角色了:“首先,今天小藍來的時候是宋海帶她來的,可見宋海和小藍的關係不說別的至少是說得過去的。再一個,當小籃回答我的問題的時候,宋海雖然震驚,但是那絕對不是因為小籃的回答的內容有多麼的的讓他驚奇,而是因為小籃能夠說出這種回答而震驚。
這代表什麼?代表宋海和小籃的知識品信,或者說他的對事物的看法且不說比小籃高,至少不會比小籃差。
最後,我可以肯定,宋海雖然僅僅是四階尊師的境界,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說:宋海就算是遇見了九階地聖境界的人也絕對不會吃虧。”
“咕嚕——”辛土收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了一杯水,喝了下去,潤了潤喉嚨。總結道:“所以,宋海這個人不僅僅是政治上有天賦,就連武氣上也是一個驚才豔豔的天才!這樣的人才我們武神學院怎麼可能放過呢?”
“嗯。”坐在首位的老人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續而說道,“小辛,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有說完呢?”
“呵呵。”辛土收見心思被道破,只有尷尬的點點頭,說道:“宋寧和林天相信大家都知道吧?”
“知道,怎麼不知道?”紅頭髮紅眼睛的大漢立刻回答,“我還想找一個機會讓我家那個不聽話的孫子多和那兩個小丫頭多接觸接觸呢!也好受受她們兩的薰陶,也好變得聽話點兒不是?”
辛土收聽了紅頭髮紅眼睛的大漢的回答心裡不禁有些惡寒,在心中暗暗道:‘還受薰陶?擦!是想讓你孫子去泡那兩個丫頭把!還說得這麼振振有詞,虧你臉皮居然這麼厚!還真說得出來?令老你也太好玩了吧?’
顯然整個會議廳的人都聽出了令老話語之中的意思,都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話。他們何嘗不是打著這個主意呢?
幸土收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宋寧和林天前幾天來過我哪裡一次,知道她們來找我是幹什麼的嗎?”
沒有人回答。
幸土收嘴角扯了扯,這些人也太不給面子了吧,不過又有什麼辦法呢?哎!官大一級壓死人啊。連個官子都不讓人賣,太不給面子了吧!
幸土收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她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