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說,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有人要殺他也輪不到你去救。”
更何況,天魔教的人根本不可能真的殺了皇帝,要真把皇帝殺了,整個中原就沒空追殺兇手了,反而是急著爭搶皇位,滿城風雨肯定是滿城風雨,但絕對不是計劃之中的滿城風雨。
東方無夢看到他那模樣心裡可樂呵了,她湊上前在城主身上蹭了蹭,“是啊,他算是哪根蔥,哪裡輪得到我出手呢?我啊,只要看著眼前人就好了,我就心滿意足了。”
“……”夜色遮擋了城主紅了的耳尖,雖然她的話聽起來有那麼些不正經,可是卻讓城主真的軟到了心坎裡。
他以前沒跟其他的女人接觸過,就算在清風小築有幾個聽話的服侍的侍女,不過他跟她們也沒有半分接觸。有“異心”的女子都被強行的送走了,而他也沒有真正看過一個女子的臉,像是這麼直白的“甜言蜜語”,多少讓他有些窘迫。
東方無夢看不清城主的表情,可是卻能感覺到他身上上升的溫度。
城主將她摟入懷裡,冰冷的氣息一下子就沖淡了很多。
是人,身體就是有熱度的。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也滿足了。”城主在她耳邊低語。
……
……
西域天魔教總壇彷彿在一夜之間人去樓空,劉淮、暮巖師太這兩人前去的時候,找到的只有一座空蕩蕩的宮殿,他們將整座宮殿翻了個底朝天,看到的也只是一座很古怪的宮殿,而且還有機關。
劉淮的意思是將整個魔教總壇放一把火給燒了,但是問題比較嚴重的是,如果宮殿塌了,整個沙漠也會凹陷下去,流沙的力量極強,他們也絕對不可能安然無恙。
換句話說,如果他們想將魔宮給毀滅,他們就會跟著陪葬。
到底當初天魔教的人是怎麼設計出了一座這樣的宮殿,竟然有如此的能力?
劉淮氣憤不已,但又莫可奈何,魔教所有的人彷彿在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任是他們將整個西域城都找了個遍,也都沒找到人。
而西域也不是久留之地,現在白雲城那邊的空缺不少,劉淮、暮巖師太只能轉移目標,朝著白雲城前去。
此時東方無夢和城主他們也上了去白雲城的路,依舊是那艘很拉風的雪太歲,雪白的船身可是讓見到的人都瞠目結舌,這種大手筆,可不是一般人能負擔得起的。
四名侍女,如今就剩下了兩個,東方無夢站在船頭,望著茫茫的海面,空氣中是淡淡的海腥味……回到海上,她有種回家的舒適感。
果然,天大地大,始終還是在自己家裡最自由自在。
“樓主,進去吧,這裡風大。”挽月走至東方無夢身邊,將一件披風拿了給她。
“以前這些事都是輕風來做的呢……”東方無夢看著那件披風,聲音淡淡的,卻不難聽出話語中的哀傷。
挽月一愣,眼神沉了沉,才道:“樓主,輕風姐姐已經不在了,還有惹火姐姐……可是,她們一定不會看著樓主傷心難過。”
東方無夢抬眸一笑,“是啊,輕風和惹火其實都很好,她們那麼善解人意,不會想看到我傷心難過的。所以,挽月,一定要替她們報仇啊……”她伸手,在挽月的肩頭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
看著東方無夢進船艙的背影,挽月的臉色有些難看。
這一次的出行,嶽流涯、凌照凌煦兄弟都跟著一起,上林春已經交給了可信的人打理,現在蛛網在負責查探散落各地的天魔教弟子,而無夢樓的女弟子們則是在各處解決那些被查詢到的人。
雖然這種做法有濫殺無辜的嫌疑,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東方無夢也不會來一句“心軟”,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不是嗎?
“流涯,你太不夠義氣了,雪太歲造好之後就送給東方,居然都不讓我們在船上待幾天……真舒服啊!”凌煦抱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大狗在鋪成了很厚很軟的地毯上滾來滾去。
這條大狗叫銀子,是凌煦特意養的,據說很強。可是,東方無夢怎麼看,那都是一條比普通狗大了一圈的白狗而已,毛都已經垂到眼睛了,好邋遢的樣子。
“呵呵……”嶽流涯心虛的將視線移到了海面上,雪太歲本身不冷,但也擋不住城主給他的眼神冰冷。
雪太歲打造好的時候他就直接領著東方無夢去看了,而與東方無夢同去的還有無夢樓的一大撥弟子,她們一上船,他就得被擠下去。
而無夢樓向來是不準男人進入的,再加上當時惹火還在,也恰巧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