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怪不得他不肯將禮單給她看,是在保護她麼?
“皇叔,我可不可以認為,你不給我看禮單,是為了保護我。”靈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多情,還是傻傻的問出來,
保護?蕭流雲仔細玩味這個詞,從什麼時候起他保護竟蕭家的人來了,但是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察覺到禮單有毒的那一瞬間,突然很慶幸,幸好禮單是遞到自己手中。
“若是陛下中了毒也能像本王一般不讓外人看出,本王自然不會多事。”蕭流雲淡漠的說出這些話,看出靈奈似乎有些受傷。
靈奈怎會聽不出其中的意思,他並不是保護她,只是嫌她麻煩,怕她誤事而已。其實靈奈沒有那麼笨,只是想在這個自己不熟悉的年代卑微的活下去,僅此而已。
兩人都不再說話,靜靜看著蠟燭流淚,只是靈奈仍會時不時的扯開蕭流雲閉上的雙眼。月亮越升越高,子夜的更聲依稀傳來,已經是子夜時分了嗎?黑落怎的還不回來,眼見蕭流雲唇邊的血越流越多,越流越快,靈奈急的指甲都攥斷,還是盼不來那個黑色蝙蝠般的身影。
小曖昧
“皇叔……”靈奈低啞著嗓子說話了,
“黑落,他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嗯。”蕭流雲輕輕哼了一聲,就算是回應,臉色已是蒼白,
“皇叔,其實,我很會唱歌的,比那個聯合國唱的好聽多了,你要不要聽?”
“不說話就是預設要聽啦?”靈奈忍住淚將將血擦掉,整個袖子都是血色,帶著甜甜的腥味。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夜太漫長,凝結成了霜,是誰在閣樓上,冰冷了絕望,雨輕輕嘆硃紅色的窗。我依身在紙上被風吹亂,夢在遠方化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