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心中卻痛的不可抑制。她,當然是指靈奈,只是,她卻沒有流雲這般幸運。
她醒不過來,那個雪夜,她幾乎流乾了血,呼吸微弱的比雪花融化的聲音還要輕微,而不幸中的萬幸,則是沒有傷到孩子,這一點連普渡都覺得,不可思議。
蕭流雲知道染夜是故意的,故意在他最痛的時候,一字一句的說出靈奈用血養藥的真相,連她割開的傷口都形容的那麼詳細具體。
“皇帝陛下,你知道嗎,靈奈的體質本跟常人不同,百毒不侵,可是,腦子卻笨的可以,或許,呵呵,上天都是公平的,好東西給予你一樣便要拿走一樣。你中毒了,她怕的每天偷偷躲在被子裡哭,為了取血,把自己弄得體無完膚,又怕被你見到傷口,竟連許元夕給的消傷藥都敢用,你知道,那消傷藥是什麼嗎?是汀蘭。”
他知道染夜是故意的,故意讓他痛,只一句就成功的讓他的心鮮血淋漓。
地牢裡,被囚禁的蕭流舸笑的更是陰涔,
“蕭流雲,你贏了,本王卻也沒有輸,你毀了蕭氏一族,讓本王一生痛苦,今日,終於也輪到你了,你知道那個懷著你孩子的女人在瀚海是怎麼跪著求蘇洵退兵的嗎?哈哈哈,幸虧她快死了,要不然,孩子生出來,是叫你爺爺還是爹爹呢?奧不,是舅舅還是爹爹?哈哈哈,你大概從未見過越王妃吧,本王可記得,當年逃至越國時,對那個酷似當年燕雲妻子的越王妃,可是驚為天人呢!哈哈哈!”
“可惜,蕭流舸,朕知道的,比你多,那又怎樣呢?”
“蕭流雲,你竟然……”蕭流舸果然詫異,卻猛地什麼都說不出來,唇邊一縷鮮紅,眼神驚恐。
“知道我為何來看你?因為你該死了,她不會知道,永遠,也不會痛苦。”
她終是醒來了,卻只會傻傻的笑,她什麼都忘記了,腦中唯一記得的,只有那一聲不知含義的皇叔。
清澈溪流
假如我走丟了,你是會在原地等我?還是去不顧一切的追尋?只是,留在原地,或許就此失去,而離開,也許就是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