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遵命。”
現在真是一人一個說法,按說王妃是很瞭解王爺的人,茯苓伺候王爺多年也能摸的清他的一二心思,鄧春秋足不出戶卻是個知天下的主兒,可是為毛人人的說法都不一樣?
而且似乎每個人都在教我該怎樣應對眼前的狀況,每個人都在旁敲側擊的引導我下一步該如何去走。往深處想一想,似乎……每個人都像是要利用我,為什麼他們的話都像陷阱?
突然覺得這偌大的王府空寂的可怕……
雖然捱了不少板子,所幸小姑娘們畢竟不如男人力氣大,沒有破皮只是些淤青。
我這個樣子也不可能再去經辦處,由著柚子他們把我送回小院。白薯和茯苓嚇了一跳,服侍我上床趴好後也沒顧上跟柚子客氣,翻箱倒櫃的找藥膏請大夫去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小覺,被耳邊抽抽搭搭的哭泣聲吵醒,原來是白薯,“甘草哥,咱以後可再也不管那些死女人了,讓他們想男人想死,沒被子蓋凍死算了。”
看來是在我睡覺的時候他都打聽過了,也是,柚子是他親姐姐。
“嗯,以後我長記性,別哭了,又死不了。”
“呸!剛醒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茯苓端著碗熱氣騰騰味道可疑的湯藥走了進來,“喝了。”
“這是什麼?”
“大夫給開的活血化瘀的藥,放心,我沒下毒。”
這傢伙,還嫌我說話不吉利,我看就他嘴最黑。
“王爺剛才還問了你醒沒醒,現在我過去回話。我們可一句都沒亂說,你自己掂量怎麼跟王爺交代吧。”
“王爺回來了?我睡了多長時間?”
茯苓輕蔑的撇撇嘴:“您可睡得夠長,晚飯都過了。看你一直不醒把我和白薯急的,趕緊又把大夫請回來,結果人家一號脈,說你就是補覺呢,簡直氣死我了!”
“既然氣死了,那趕緊趁他不能動揍他一頓好了。”王爺突然走進來還接了茯苓一句話差點把他嚇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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