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嶠盯著她停頓數秒,在別人身上找不到答案,他走回房間“砰”地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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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段敘初除了照常給蔚惟一送花外,並沒有主動聯絡蔚惟一。
蔚惟一心裡雖說不好受,但她也明白如今她不是段敘初什麼人,段敘初每天在哪裡,又做些什麼,沒有義務向她報備,而關於其他方面,他們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她和段敘初睡過一次後,也只是知道他還愛著自己,但他們的關係確實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親密,每天膩在一起,分開幾個小時也是電話訊息不斷。
如今段敘初並沒有給過她承諾,她白送給他睡,他沒有理由會拒絕。
蔚惟一被冷落了幾天,胡思亂想之下就有些沉不住氣了,每晚看到段敘初和囡囡互相發訊息道晚安,卻對她卻不聞不問,難道就只是炮友關係,在有生理需要時才會找上她嗎?
這天晚上她和囡囡一起做完作業後,讓囡囡洗澡睡覺,拿過囡囡的手機,蔚惟一走去浴室給段敘初發訊息,“爸爸,你睡了沒有?今天星期四了,囡囡明天可以見到爸爸嗎?”
段敘初很快回復過來,“爸爸在另外一個城市出差,明天早上會回去。”
蔚惟一判斷不出這是不是段敘初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