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我不松!”蔚惟一近乎執拗地說,她抱得越發緊,柔聲誘惑著段敘初,“你們剛剛真的嚇到我了,我不敢睡覺了,我們聊會天好不好?”
段敘初聞言反而譏誚地笑了一聲,“你覺得男人和女人會蓋著被子純聊天嗎?更何況我跟你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是這樣嗎?”蔚惟一心裡有些難受,她想找出話題,然後他們再深談下去,把該說的都說了,但和昨晚一樣,段敘初還是不願意搭理她。
蔚惟一乖乖地躺回去,只是雙臂仍舊抱著段敘初勁瘦的腰身,“那睡覺吧,我們還要早點趕回去。”
段敘初又重複了一遍,“放開我。”
“我不放,我要抱著阿初睡,不然我會失眠,一整夜睡不著。”蔚惟一的臉貼在段敘初寬厚的脊背上,根本沒有注意到此刻她自己是在撒嬌。
段敘初在黑暗裡掀開眼簾,狹眸又微微眯著,他不溫不淡地反問:“你確定你不放?”
“嗯,不放。”蔚惟一較真了,誰知話音剛落,只聽見段敘初沙啞地發出一個字音,“行!”
緊接著段敘初猛然翻過身來,不由分說地將蔚惟一壓在身下,蔚惟一這才感受他腿間不知何時復甦的**之源,正頂著她的小腹。
第27章 爸爸媽媽要多久?
蔚惟一驚顫,“阿初!”,他那裡太過火熱堅硬,像是烙鐵一樣頂得蔚惟一柔軟的小腹生疼,她不適地抗拒推著他,一邊柔聲勸解著,“我們不要這樣,你先聽我說。。。。。。。。。”
“沒什麼好說的。”段敘初打斷蔚惟一,兩隻手抓住蔚惟一睡袍的領口往兩邊扯開,她睡覺不穿內衣,那裡頭什麼也沒有。
段敘初也只是停頓兩秒鐘,便急不可耐地低下頭,蔚惟一瘦削的肩膀顫動,那種彷彿電流襲擊而過的感覺讓她不由得蜷縮起雙腿,仰著下巴發出一聲呻吟,“唔,阿初。。。。。。。。。。”,嗓音嬌媚而綿長,蔚惟一咬咬唇,兩手抱住段敘初的腦袋,兩行清淚從眼角里滑出來,她面色蒼白地閉上雙眼,流出的淚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段敘初感覺到蔚惟一的哭泣,他的手頓在那裡,抬起頭對上蔚惟一流淚的眼,漆黑的瞳孔被洗滌的透亮,難得楚楚柔美的一面讓段敘初的心頓時絞痛。
他用手指將她一邊的頭髮別至而後,露出她巴掌大的臉,段敘初湊過去吻住她的眼睛,“哭什麼,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一再地引誘我,把我憋得跟禽獸一樣,現在滿足你的要求了,你又哭起來。蔚惟一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又想讓我怎麼做,你告訴我。”
他把她流出的眼淚一點點吃進嘴裡,又伸出舌頭舔舐著她,溫柔的親吻落在她的眉眼輪廓,這讓蔚惟一心裡又是苦澀,又是甜蜜。
她的手掌放在段敘初的後頸,沒有掩飾自己的心思,“我確實引誘你,也確實渴望你,想讓我深愛的男人這樣對我,但在此之前我更奢望我們的靈魂能像以前那樣結合,所以阿初,如果你不能再做到這點,就不要僅僅只是給我**上的歡愉。若真是如此,像你所說的,我寧願用手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
段敘初當然知道蔚惟一心裡的結,他抿了抿唇,艱澀地開口,“沒有裴言潔,早在半年前她就被我和裴言瑾聯手弄死了。”
蔚惟一聞言驀地睜大雙眼,那裡頭全是不可置信。
半年前也是她失去孩子的時間,而後來她和段敘初有過幾次糾纏,為什麼那時段敘初沒有告訴她這個事實?
不。。。。。。。。。不能怪段敘初。
她冷血絕情地推開段敘初,一次次用尖銳的言語傷害他,她根本沒有給過他解釋的機會,而隨著他對她的失望和他心痛程度的加深,後來可以解釋的時候,他已經不願再挽回了。
然而她有錯嗎?
他和裴言潔結婚,難道她還繼續保持他們的關係嗎?
算來算去,如他說的,其實根本算不清楚,是是非非因果迴圈,最終彼此都把彼此傷的那麼深。
蔚惟一咬著唇沒有說話,段敘初在這時抬眸看向她,他墨色的雙眸裡在暈黃的燈光下抿入荒涼,“但即便如今我們之間沒有第三者了,也不可否認彼此的心早就千瘡百孔,我待你不可能再像從前,我們回不到過去,卻又放不開、戒不掉、更無法忘記彼此,所以唯一能做的只有讓時間來治癒傷口。”
蔚惟一心酸地點點頭,“我知道,但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比起計較誰對誰錯,誰傷害誰更多,我更想用以後的時光好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