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周醫生,“你沒有打探出來裴母為什麼突然對教官下手嗎?”
“這些年我給我的母親嘗試過很多治療,在她那裡得到不少經驗。從醫學角度來說,精神異常的人雖說行為怪異,讓常人難以理解,但他們必定也有自己的原因。你既然是醫生,應該比我更清楚。”
“是。”周醫生贊同地點點頭,觀察著段敘初的神色,她遲疑道:“我覺得裴母的本意並非是要殺教官,或者更確切地說,她是在試探教官是否真的變成了植物人。這個假設很容易成立,因為那家醫院本就是裴家的產業,要讓一些人配合他並不是難事。”
段敘初的狹眸抖地一眯,“怎麼說?”
周醫生見段敘初的感情起伏並不大,她這才直言不諱,“相比較起來,裴母畢竟是裴家人,和教官曾經又是男女關係,她應該比我們知道的更多,更加了解教官。。。。。。。”
段敘初眉頭深鎖,不等周醫生說完,他對周醫生擺擺手,低沉的嗓音裡染上疲倦,“我知道了,你也忙了一天,去早點休息吧!”
周醫生清楚段敘初自有判斷,她點點頭,又說道:“還有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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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周醫生轉身往樓梯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