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廷清身上。
而且拋開這些不談,裴廷清是她的大哥,他們有血緣關係,她更難以戰勝的是自己,何況是來自於外界的眼光和評價。
裴姝怡深吸一口氣,開心地對蔚承樹說:“不管怎麼樣,我祝福承樹你和詩嫻。”
“嗯。”蔚承樹低沉地應著,“那就先這樣,有時間再聯絡。”
“好。”裴姝怡想起裴廷清幾個小時前說的話,難道裴廷清就是這個意思嗎?
蔚承樹和杜詩嫻發生關係,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退婚了,所以她可以推測出裴廷清是故意刺激蔚承樹,佈下陷阱讓蔚承樹跳,這件事就是裴廷清一手促成的。
他的城府果然很深,然而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嗎?
不。。。。。。。。。裴姝怡心裡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暴風雨。
她握著手機,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天空蔚藍飄著白雲,今天的天氣很好,裴姝怡的胸口卻壓下深重的陰霾。
這邊蔚承樹收起手機,把食材放在操作檯上,一邊想著怎麼應付接下來有可能出現的狀況,很快地炒好了一葷一素兩個菜,在煮湯時杜詩嫻走進廚房,從背後抱住蔚承樹的腰。
他的脊背挺拔寬厚,靠上去讓人很有安全感,杜詩嫻把臉貼在蔚承樹的背上,兩條手臂越發收緊,撒嬌一樣呢喃著他的名字,“承樹。”
“嗯?”蔚承樹應了一聲,轉過身反抱住杜詩嫻,這才發現她身上穿著他的襯衣,弱質纖纖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體曲線,看得蔚承樹眸光陡然一暗,口乾舌燥下腹倏忽繃緊。
蔚承樹忽然上前一步,直接把杜詩嫻壓在廚房的門板上,他低頭猛然擒獲她的唇,同時一隻滾燙的大手順著她的腿往上撫去,“你勾引我。”
“嗯。。。。。。。。。”杜詩嫻的手臂無力地攀著蔚承樹的肩膀,閉著眼睛任由蔚承樹的親吻落在她的耳垂、脖頸,往下到她的兩團柔軟,那一隻大手也撫在了她的私密處。
女人身上的幽幽香氣湧入鼻息,蔚承樹越發把持不住自己,眼瞧著就要在廚房裡來一次,門鈴在這時響起來。
杜詩嫻顫了一下,“學長。。。。。。。。”,在這方面她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對於男人來說都是食髓知味,或許不碰還好,一旦沾上了就很難滿足,她也心甘情願陪蔚承樹做。
杜詩嫻的兩手抵在蔚承樹的胸膛上,聽著響起的門鈴,她臉色通紅地說:“晚上。。。。。。。。。。晚上我還會留在這裡。”
蔚承樹簡直愛慘了杜詩嫻的這一面,平日裡她看起來很堅強端莊,沒有想到骨子裡這麼小女人,蔚承樹滿足地嘆息了一聲,只覺得自己像是撿到寶,他也太賺了。
他也不急著去開門,俯身跟杜詩嫻額頭相抵,收回手放下她的襯衣下襬,蔚承樹在杜詩嫻的唇上啄了一下,沙啞地說:“你回房間換衣服,我去開門。”
“嗯。”杜詩嫻點點頭,等蔚承樹放開她後,她走回臥室,這才注意到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不停地震動。
杜詩嫻拿過來看到是母親打來的,她的面色陡然一變,正要去接電話,對方卻掛掉了。
杜詩嫻長鬆了一口氣,渾身上下冷汗淋漓,像是耗光了力氣一樣,她握著手機癱坐在床上。
真正要面對的這一刻,她心裡不害怕也不可能,不管要了她第一次的人是否是蔚承樹,而是她清楚地知道在母親的觀念裡,她這麼小就跟男人做了這種事,母親會把她打個半死。
杜詩嫻面色蒼白,攥緊手指顫抖地坐在床上,忽然間沒有勇氣去面對了。
而門外蔚承樹看著找過來的杜母,片刻的驚訝後,蔚承樹溫和地詢問:“伯母突然來我的住所,是有什麼事嗎?”
“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杜母臉色鐵青,胸腔起伏著顯然已經憤怒到極點,她猛然用力推開蔚承樹,不由分說地走進去。
杜母凌厲的目光掃過一圈後,疾步到了臥室外,氣勢洶洶地推開門果真看到杜詩嫻坐在床上,身上穿著男人的襯衣,這種情況足以說明了一切。
“媽!”杜詩嫻豁地站起身,面上褪去所有血色,實在沒有想到母親會找到這裡來,她震驚又無措慌張。
杜母心裡的火騰騰燃燒起來,拿下肩上的包用力砸過去,一邊罵著,“杜詩嫻看看自己乾的什麼事?你還要不要臉?!我平日裡是怎麼教你的?你竟然。。。。。。。。竟然這麼不知廉恥!”
那一下子砸過去,杜詩嫻並沒有來得及躲開,忽然一個身影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