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
段敘初托起蔚惟一的腦袋,把他的手臂讓她枕著,手掌撫在她的半邊臉上,另一條手臂則霸道強勢地箍在她的腰上,“消極怠工了一天,總要補回來才是。還有就是……”,話鋒一轉,他貼在蔚惟一的耳邊曖昧地喘息,聲線沙啞地說:“剛剛我在浴室弄了好久。”
蔚惟一聞言臉色頓時變紅髮燙,羞惱地說:“這種事……你還好意思跟我說?”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還不知道,男人不就是那些事。”段敘初笑出聲來,低沉動聽的,胸腔跟著震動,讓蔚惟一感受到他的心情確實不錯。
蔚惟一冷冷哼出一聲表示不屑,段敘初也不跟她計較,放在她腰上的手掌移到她的小腹上,給她按揉著,“還疼不疼?”
他的力道適中,掌心寬厚帶著溫度,傳遞給蔚惟一,本來她早就不疼了,被段敘初這樣一揉很是舒服,於是她依偎在他漸漸溫暖的胸膛裡,閉著眼睛享受地應了一聲,“嗯,疼……你給多揉揉。”
段敘初徹底無言。
這就像囡囡睡覺前要讓他講故事一樣,纏著他一個接著一個,越講越精神,他卻感到頭痛而又無奈。
敢情他的大寶貝和小寶貝都會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