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注,這不是欺辱你麼?」
韓陵的性子他自然清楚得很,這般輕賤於他,那可不是兩掌就能搞定的事!
更何況,他可不愛韓陵,就只是喜歡韓陵的肉體罷了,那個老祖一聽就絕對不是龍套,若是較真,只怕會引起更大的禍端,只要一想到那是個足以和師父媲美的老怪物,白雉就一個勁兒的心裡發虛……更何況若是搶了韓陵的獵物,敢情會被韓陵如何欺負呢!萬一不讓他上門主大人的床,那就得不償失了!
卻沒料到韓陵看了他一會兒,忽然開口道:「賭注是什麼?」
「韓陵!?」白雉真沒想到這位爺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呵!好東西啊!若是白郎中贏了,不光能得到韓大門主,還能得到碧幽谷……真是可喜可賀!」黑衣來客拍拍手,明顯幸災樂禍:「只是如果輸了呢,不光韓大門主要成為那人的禁臠,整個重門也會被納入碧幽谷的勢力範圍……」
喂喂!這不是擺明了以大欺小嗎?他的毒術醫術怎麼可能比得上那種老妖怪,這老傢伙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他會答應才奇了大怪!
「嗯嗯,老祖對於這件事可是十分看重,若是韓大門主不答應,在下也不好向老祖交代……說不得只能動用一些手段,還請韓大門主見諒。」說著,黑衣來客又拍拍手,只聽到不遠處傳來轟轟聲響,原處樹木一陣亂搖,飛鳥驚起,地面都在顫抖,三輛龐然大物將前方障礙壓倒,露出猙獰面目。
看到這三輛投車,眾人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這種投車,向來只有軍中才有,用來攻城,一枚油火彈扔過去,死傷一片,屬於大面積殺傷,很難避開。
真是不知道「絕殺」從哪裡搞來的這種兇物,有這種龐然大物在,還真是沒法反抗。
「真沒法子,雖說這三輛投車很貴,每次投擲火彈都是燒銀子,但我也沒辦法啊……重門鐵衛在江湖上那可是赫赫有名,在下也不得不拿出相應的實力來保命了。」
黑衣來客衝著韓陵齜牙咧嘴的笑:「所以,韓大門主還是不要為難在下的好。」
韓陵沉默片刻,白雉禁不住伸手扯他的衣角,這種不公平的賭注,他輸才是正常,贏才是不正常,現在情況雖說兇險,但他帶著韓陵逃跑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還是拒絕為妙。
韓陵側過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蘊藏的意味複雜到他看不出來究竟是想要表達什麼意思的地步,只不過那雙鳳眼流光溢彩,透著一股堅定執著的味道,十分引人,看得白雉禁不住呆愣。
「好。」
嗯?
「韓某應了這場賭!」
這句話說得斬釘截鐵,擲地有聲。
喂喂,你瘋了不成!?白雉那張差不多已經癱瘓掉的臉甚至有了些扭曲。
「只不過,這場賭注,還要加上整個『絕殺』!」
「你說什麼?」黑衣來客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似笑非笑的說道:「在下該不會是聽錯了吧?」一絲絲殺氣從他身上滲出。
韓陵怡然不懼道:「若想公平,就要增加籌碼。如果你不答應,韓某拼著性命不要,也要將你斬殺在此,你可相信?」
黑衣來客顯然知道他說的全是真的,咬牙猶豫了半天,對上韓陵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渾身氣勢,終於服軟,硬著聲音道:「好!我與你賭!」
韓陵手指一動,那片殘片向著黑衣來客飛射而去,黑衣來客伸手接住,一揮手,便領著人離去。
遠遠地,傳來他的聲音:「冬至日,便是賭局開始之時!那時再見!」
「現在你師門應該已經得到訊息了。」韓陵目送著對方離去,忽然來了這麼一句,白雉愣了愣,立刻反應過來這位爺的算計!
藏寶圖殘片已經落入黑衣來客之手,按照師叔的習性,絕對不會放過這塊肥肉!
結果重門非但不會與下九流門正面衝突,反而禍水東引,逼得「絕殺」焦頭爛額!
不過,要怎麼和下九流門聯絡你知道麼?你以為小小一塊殘片就能打動師叔的心?讓師叔為你涉險?也太天真了吧?
「一直跟著你的烏鴉,就是你們師門的聯絡方式吧?韓某擒住它,在它足上綁了紙
卷,想來已經傳到你師門長輩的手裡了。」
你狠!這樣你都能注意到!
韓陵又道:「『碧幽谷』中也有殘片,『絕殺』手中肯定不止一片殘片,若是贏了,不管得到多少殘片,韓某全部讓給下九流門!」
一口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