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會一直支援秦王的。”
“這就好。”秦王李世民說道。“您的恩德,世民是記在心裡的。朝堂上,左僕射裴寂是太子的死忠,要不是您多方維護,世民勢單力孤,如何能與他們纏鬥瞭如此許久啊?”
封德彝很受感動,說道:“殿下,您別說了。老臣做的還不夠啊,老臣是看好殿下的,過去看好,現在看好,將來還會看好,老臣會一直支援殿下的。老臣老了,能幫助殿下的實在不多了。路,還需要殿下您親自去走啊,殿下心中的痛苦,老臣是最清楚的。太子做的太過了,陛下又太偏袒太子了呀。”
秦王李世民伸出了雙手,緊緊的握住了封德彝的手說道:“疾風知勁草,板蕩識忠臣。封相的恩德,世民永記之。”
不久,得到封德彝承諾支援的秦王李世民就心滿意足的就離開了封德彝的府邸。
一炷香後,又有一位中年人溫文爾雅的走進了大廳,中年人三十二、三歲年紀,白淨臉龐,身材消瘦,氣質高貴,身穿明黃色四爪龍袍,器宇非凡。
封德彝又站了起來,行禮道:“老臣封德彝拜見太子殿下。”
中年人連忙勸阻道:“封相,不必如此。別人都知道朝堂上左僕射裴寂是我最忠心的擁護者,其實孤這心裡,最信任的還是您啊。您對孤好,孤這心裡可是最清楚的。”
太子建成好像對封德彝的大廳也不陌生,放下了一直端著的架子,也隨和的坐在了封德彝案桌的對面。
太子建成問道:“如今孤又和孤那個桀驁不馴的弟弟鬧翻了,封相,你看,下來該怎麼辦?”
封德彝沉吟道:“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各憑手段,一決勝負了,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殿下。”
太子建成思索道:“恩,也只有如此了。”
封德彝向太子建成靠了靠,低聲的說道:“剛才秦王來過了。”
太子建成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一點兒也不吃驚的說道:“他來幹什麼?”
封德彝恭敬的回答道:“他讓我支援他。”
“恩。”太子建成說道:“也只有這個原因了。封相,老辦法,明著支援他,暗中支援孤。孤對您還是十分信任的。”
封德彝站起身,躬身一禮道:“太子放心,老臣是最支援太子的。”
太子建成說道:“軍事上,他李世民能力不錯,可是論起權謀,他怎麼會是咱們的對手?”
封德彝奉承道:“太子所言極是啊。”
太子建成和封德彝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不久,太子也離開了。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一位滿頭白髮,年紀大約有四十八、九歲的老者走進了封德彝的大廳。
老者身材魁梧、白淨臉龐、慈眉善目,身穿明黃色五爪龍袍,氣質高貴,威嚴大度。
看到老者,封德彝連忙躬身行禮道:“老臣封德彝拜見陛下。”
老者隨意的一擺手道:“德彝,不必行禮了。朕今夜前來,是有事和你商量。”
封德彝恭敬的回答道:“陛下請說。”
皇帝李淵問道:“眼下,朕的兩個兒子太子和秦王又鬧翻了。你為人、做事最是公允,既不偏袒太子,也不偏袒秦王,是我最信任的。你且說說,朕該怎麼辦?”
封德彝說道:“這是陛下的家事,老臣不便開口。一言不慎,會拖累子孫的。”
李淵笑道:“德彝還是如此的誠心待朕。累及子孫,這話,其他大臣可不敢如此對朕說。今日,你且說之,朕姑且聽之。朕保證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的。”
封德彝看著保護李淵的侍衛,都離開了大廳,便低聲的對皇帝李淵說道:“秦王自持有功,位居太子之下,心中不服,久矣。若不早立他為太子,則要儘早採取措施。”
李淵面帶沉吟。不久也離開了封德彝的府邸。
待李淵離開後,岑文字從小屋走了出來,來到了大廳,對著封德彝躬身一禮道:“封相,厲害。其他官員在這帝都之中,都害怕捲入太子、秦王爭鬥的漩渦,身死族滅,而只有封相不但主動參與,而且被陛下、太子、秦王三方勢力都引為心腹。佩服佩服。”
封德彝笑問道:“就看出這些嗎?”
岑文字回答道:“封相應該是支援太子的,只是我想不明白,封相為什麼這麼做?”
封德彝驚喜交加,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岑文字回答道:“其他的都是虛的,只有封相對陛下的那番話,最有用。聽著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