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對了,還說這位大長老是他的師父,你看他跪在這,我卻拉不動,你快來和孩子說說。”老婦人用常年勞作顯得粗糙的手,將老翁拉到身旁。
凌風微笑著走上前來,稍稍俯身,恭敬道:“老丈,我是沐雲宗大長老凌風,今曰我們來這曉風山辦些事情,看到蕭瑟這孩子資質極好,心姓上佳,匆忙之中未來得及跟你們言明就收了他做徒弟,得罪之處還望多多見諒。”
老翁聽明白了事情的緣由,轉頭看著蕭瑟一臉的堅定,心道:“這孩子也是願意的吧!”
輕嘆了口氣之後,老翁伸出雙手,將蕭瑟扶起,那滿布皺紋的眼圈,早已發紅,但還是撐著露出微笑,愛撫的摸了摸蕭瑟的髮髻,輕聲道:“孩子,雖然我老兩口膝下無子,但從打你懂事起我就發現,你絕不是那平凡之人,同時也將你的身世告知與你,沒有絲毫隱瞞。”
說到這,旁邊的老婦人也彷彿明白了過來,上前緊緊的拉住蕭瑟,“孩子,你是要跟他們走嗎?”
老翁拍了拍老婦人的肩膀,繼續道:“我與你娘雖不忍和你分離,但爹絕不阻攔你,看的出來,這位大長老是個得道高人,跟他去爹孃也很放心。只是以後修煉有成,切記要多行善事,也不枉我和你娘一番心願。”
聽完這番話,蕭瑟已經淚水盈眶,再次跪在地上,“孩兒謹記爹孃教誨,只是我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回來孝敬二老,還望二老多多保重身體。”
老婦人走上前,拭去他臉上淚水,溫柔道:“孩子,不用擔心我們,去吧!”說完,撲到老翁身上,淚水已溼了她那皺紋滿布的臉。
老翁將蕭瑟從地上拉起,這時凌風走上前來,鄭重道:“二老放心,我凌風一定視蕭瑟為己出,好好教導!”
老翁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是他最想要的承諾,接著撐出笑容,拍了拍蕭瑟道:“孩子,快去吧!”
蕭瑟告別了二老,正要轉身離去,老婦人追了上來,拉住蕭瑟的胳膊道:“孩子,有件東西應該給你帶上,以後說不上能遇到你親生父母。”說完疾步走進屋中。
這一番話,同時驚住了沐雲宗一行人,願意讓自己撫養了多年的孩子找尋生身父母,這時何等的胸懷。
凌風更是連連點頭讚賞,果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少時,老婦人從茅屋中做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塊翠綠色的布,走到蕭瑟身前將布開啟,一塊玉佩靜靜臥在其中,老婦人用布仔細的擦拭了一番,彷彿是在擦去玉佩上的滄桑。
在她認為擦拭乾淨之後,伸手將玉佩帶在蕭瑟脖子上,仔細的端詳了一番,笑著道:“我家孩子本來就英俊,帶上這玉佩更是平添了幾分貴氣。”
此時不遠處的凌風卻是一驚,那玉佩其中飽含真氣,仔細一看,卻是兩股截然不同的真氣,一股深厚醇正,正是正道的特點,而另一股剛烈狂暴,倒是像極了那魔教所學,最讓他驚訝的並不是這點,而是這兩股真氣在玉佩之中並無排斥,相依相生。雖然詫異,但凌風並未言明,只是心中暗暗感覺,蕭瑟的生身父母絕不是平凡之輩。
蕭瑟低頭仔細的看了看玉佩,通體翠綠,渾然天成,兩面均刻了字,一面為“蕭”一面為“瑟”。
老翁拍了拍蕭瑟肩膀,道:“孩子,這回你知道為什麼給你取名叫蕭瑟了吧!”
蕭瑟頓了頓神色,看向二老,鄭重道:“孩兒不管曰後是否能見到生身父母,但我永遠不會忘記爹孃的養育之恩。”
“好孩子,不要多說了,你師父還有事要辦,別耽擱了時辰。”老翁深深的望了蕭瑟一眼,催促道。
蕭瑟眼中帶著不捨看著二老,將這兩位養育了他十五年的老人深深印在心底,之後毅然的轉過了頭,隨著凌風四人朝曉風山走去。
只剩下兩個傷心的老人,互相扶著走進屋中。
一路上,凌珊兒不停的說著一些趣事,緩和了蕭瑟心中傷感,旁邊凌風看著相處得融洽的兩人,臉上升起了一份笑容片刻之後,幾人停在曉風山後山腳,凌風頓了頓神色,看向蕭瑟道:“蕭瑟,既然我已經收你為徒,你現在需要行拜師禮。”
拜師禮?蕭瑟怔住了,身旁的三長老黃毅笑著道:“傻小子!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磕頭!”
蕭瑟趕忙跪在地上,胡亂的磕著頭,惹來身邊珊兒一陣鬨笑。
凌風上前將他扶起,向蕭瑟介紹了一番,“這個是沐雲宗三長老黃毅,你應該稱它為三師叔;這個是沐雲宗的執法長老,齊文齊師叔。”
蕭瑟恭恭敬敬的朝二人各自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