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為我自己,真、正、一、戰!”
卡達爾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舉手投足間,意態飛揚,在秀吉的眼裡,此時的卡達爾,眩目的有些怕人。
“秀吉將軍,兩軍相爭,各為其主,卡達爾此行,便是向你打個招呼,從此大家各行其是,再不相干。”
說罷,再不停留,念動咒文,化為一道流星,消失於天際。
秀吉見狀,暗暗叫苦,知道這一次,主君是惹下了前所未有的強敵,連忙傳訊京都,自己亦整理裝備,以最快的速度趕回。
艾爾鐵諾歷五五一年二月日本京都附近
一隻軍隊,軍容盛狀,綿延在山道,看來令人讚歎。
一名身著主將盔甲,坐立馬上的武將,兩手合抱又放開,顯是心中有難事,無法決斷,思量良久,半晌,他抬起頭,臉上有了一往無前的決心。
“去吧!就去到地獄的最盡頭!反正,自己也已經沒有退路了。”基於種種的估量,他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
他揚聲道:“改向!敵人就在本能寺。
艾爾鐵諾歷五五一年二月日本京都本能寺
本能寺,京都的大型寺院,織田信長七日前,忽然率眾至此,滯留至今。寺內的大殿之中,原本的佛像,給棄置在一旁,信長坐在椅子上,等待著某件事情的發生。“該來的總是會來,卡達爾,讓我看看星賢者的實力,是否真的一如當年吧!”壓抑過的低笑,在寂靜的禪室裡激起迴音,而在笑中,伴隨著某種詭異的喘息,一陣一陣,教人想起蟒蛇吐信時的氣息。
寺門口,幾個衛兵,進行著交談。
“主公這次在本能寺停留,是想要幹什麼啊!”“誰知道,總不會是突然看破了世俗,想進入空門吧!”“進入空門,那為啥要把那個女人一起帶來。”
三個看門的衛兵,因為無聊的工作,避開了長官的視線,打鬧嬉笑。突然,他們發現,有工作上門了。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不知何時,出現在寺門之前,神情冷峻,整個人就像高山的萬年雪般。
“喂!小子,要變魔術就走遠點,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說那麼多幹嘛!小子,你那是什麼臉!”
男子冷漠的臉上,半分笑容也沒有,只是吐出兩個字。“開門。”兩個衛兵聞言大笑。正想出言譏嘲,男子徑自從黑袍內伸出右食指,凌空畫圈,圈子尚未繞完,只見魔光凝聚,七彩隱現,接著……
“閃光星矢。”刺眼的強光暴漲成柱,剎時間遍佈眼前,衝擊波震動地面,當強光消失時,宏偉的寺門,連同後方的牌樓,左右的圍牆,一齊在強光中化為烏有。建築給開了個大洞,卡達爾踏著魔光箭矢的破壞場地所形成的道路,踱進本能寺。
“哦!”赫然見到,本能寺的廣場中,密密麻麻的人群早已備戰以待,看這情形,只怕有個數千人吧!
“卡達爾,今天你插翅也難飛了。”一個巨漢,意態張揚,得意的狂笑著,原來是老朋友柴田勝家。
卡達爾並不意外,他當年轉戰沙場,見慣多少大風大浪,又豈會被這等小場面給嚇退。其實,早先與秀吉會面時,是有著希望籍由他的報訊,不流血解決此事的計算。千餘年來,三賢者之名早成神話,憑著“卡達爾”的名號,應該足以令大多數的敵人為之卻步才是。無奈的,眼前這群人顯然不是所謂的大多數,一場廝殺看來是免不了了。或許,是自己太過高估自己的名號了吧。
“卡達爾不想多造殺孽,連累孤兒寡婦,愛惜生命的,就先離去。”
也如意料之中的,沒有半個人聽進他的話,全軍大喝一聲,軍隊如潮水般的湧來。
“唔……千多年沒有認真動手了啊。”一笑,他只是一笑。腳步一邁,卡達爾展開身形,游魚般的到處靈動,在槍林刃雨中,四下穿梭。刀槍斧鉞雖然相交而下,卻未能碰到他的衣衫分毫。施展獨門密咒,把阻在前方計程車兵,全給定住動作,再加上迅捷無倫的移動,轉眼間便移到廣場中心。
“全是飯桶,都給我讓開。”大喝聲中,柴田勝家躍馬奔來,人未到,槍先到,朱槍迎面就是一擊。
卡達爾知道他變招奇快,左足一點,輕飄飄的避到遠處,猿臂輕展,把身邊士兵的的長槍迅速奪過,往勝家擲去。
勝家把槍隨手撥去,怒罵道:“雕蟲小技,卡達爾,你只有這等功力嗎?”語聲方落,數十隻長槍,連珠射來,饒是勝家眼明手快,還是顧此失彼,鬧了個手忙腳亂。
“卡達爾,你這卑鄙小人,用這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