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連侯爺的面都沒有見過。如果這時候就傳回密摺,將項福的事密報給皇上,豈不顯得他主次不分,辦事不利?再者說,包拯既然敢明目張膽地跟太師和侯爺作對,可見這個人的膽量非比尋常。他想要做的是查賑陳州,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一定比侯爺你還要害怕節外生枝。因此,項福這個變數,對他來說並不算是大事,他是絕不會聲張的。”
“你的意思是說,包拯害怕因為項福的事情被皇上知曉,反而影響了查賑陳州之事。所以,他會裝作沒發生過一樣,繼續趕往陳州,來跟本侯爺作對,是嗎?”
劉璋端詳著龐昱臉上肅然的神情,輕輕點了點頭,笑道:“所以說,與其擔心這個微不足道的項福,還不如關心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另外一件?”龐昱一怔,“還有何事如此重要?”
劉璋輕輕嘆了口氣,臉上雲淡風輕的神情被凝重的神色取代。他盯著龐昱看了一眼,無奈地道:“說起這件事,學生可是為侯爺的處境憂心了很久。”
說罷,卻不繼續,而是似模似樣地喝起了茶。龐昱看他又在賣關子,氣得拍了下桌子,喝道:“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