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嫁給自己兒子,也省了一份聘禮。這阿九也是當時那柺子對這些孩子的編號,也一直沒改,後來落戶的也是李九這個名字。從此,就開始了任勞任怨,做牛做馬,沒有最次只有再次的生活品質。在家裡,他和那李遇他男媽巴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給這李遇用,自己就和李遇他男媽用剩下的;在外面,因為感謝著李遇他男媽收留自己,農活都賣力的幹,家裡租了六畝地給別人種,剩下的兩畝自己種,就是自己這個還沒牛高的小身板,慢慢的學著幹,漸漸的也就拾起了艱苦的耕地,種了些米麵什麼的也全當口糧了,而餘下的錢也給李遇去讀了書,識了字。從小,這不完全的意志就被告訴著,以後自己會給李遇哥哥當夫娘,以後會陪著李遇哥哥。
不會講什麼話,卻知道傷心快樂。每當李遇背對著他的時候,對他視而不見的時候,會難過;每當李遇他男媽把自己碗裡的菜倒給他的時候,會開心。一切的付出,一切的夢,被十三四歲那場徵兵給破碎了,李遇這個家裡唯一的男人被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