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啟四個字,上面還用紙蠟做了個封口,“她已經走了,昨天是她最後一天來學校上課,其實手續都辦完了,只是她不想和你當面說分開的話,她說她怕自己忍不住哭,哎,人家馬程程可是真的很喜歡你呢,可惜啊”。
“這……”,劉子辰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想起昨天晚上馬程程主動過來抱住自己的情景劉子辰此時也有些恍然了,怪不得膽子那麼大了,原來昨天晚上就是最後的一面啊,接過那封信劉子辰並沒有啟開,而是呆傻住了。
“喂,我說劉子辰啊,你也不要傷心,上海離我們這裡只有幾個小時的火車,而且還有一年就可以上大學了,你只要考到上海那裡不照樣可以重續前緣麼?上海的大學可是不少呢,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見到劉子辰的樣子徐詩靜勸慰了一句,這也是馬程程臨走時的交代,劉子辰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手裡的這封信,並沒有啟開,揹著書包往校園裡走去。
“你說這是什麼世道啊,社會是進步的越來越快了,可是這人早熟的也太快了吧?這才高中就能體會到情之一字傷人甚深的滋味兒了,哎,這要是上了大學還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