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就是你老是西門老兒的長子,蛇叔西門問雪的親哥哥。”
“你給我滾出去!”西門金蓮指著門口,憤然對徐依然道。
“金蓮,他真的很危險,你不能收留這麼危險的人住你這裡!”徐依然忙道。
“滾!” 西門金蓮感覺鼻子發酸,眼淚似乎又要掉下來——他們竟然挖他的雙眼,砍他的手腳……老天爺,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金蓮,你要相信我……”徐逸然急的手腳沒有安放處,這人絕對是來報復的,他住西門金蓮這裡,絕對沒有安好心。
“我相信你?”西門金蓮的聲音提高很多,“我的那位師父,挖了我父親的雙眼,砍了他的手腳,把他活埋在翡翠礦中,我相信你……”她越說越激動,從桌子上操起一把水果刀,叫道,“你再不走,我砍了你!”
“你說什麼?”徐依然臉色大變,驚問道,“他……他是你父親?你不是孤兒?”
“*** 的難道是從石頭裡面蹦出來的!”西門金蓮再也忍不住,陡然爆了粗口,罵道,“是人都有父母,我是孤兒,那是你師父造成的,成了吧?”
“不對,絕對不是這樣!”徐依然連連搖頭,陡然轉身,向著門口走去。
胡棲雁冷冷道:“急的告訴西門問雪,我等著他!”
徐依然連著頭也沒回,鏡子向著門口走去,身後,陡然“啪”是一聲巨響,他情不自禁的轉身,卻看到剛才自己親手灌了水,插上的蘭花,連著美麗的水晶瓶子,被砸到了地上,西門金蓮滿臉都是淚痕……
徐依然只感覺心中一陣劇痛,但他心中有著太多的疑惑,必須儘快弄個明白,他得讓師父去東海琉璃島,否則,只怕天下沒有安全的地方……
胡棲雁是不能去琉璃島的,想到這裡,他深深嘆了口氣,轉身看著西門金蓮:“對不起!”
看著徐依然離開後,西門金蓮癱在沙發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胡棲雁從茶几上抽出一張面紙,遞了過去,笑道:“別哭了,我都沒死,你哭什麼啊?”
“他師父為什麼要這麼對你?”西門金蓮搖頭問道。
“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你也別問了!”胡棲雁搖頭道,“我也不想說。”
展白從廚房裡面走了出來,端著一盅雞湯,詫異的問道:“你眼睛怎麼好的,現在醫術這麼發達了?”
胡棲雁盯了他一眼,看的他毛骨悚然,忙著叫道:“我去看看魚好了沒有!”說著,轉身一溜向廚房跑去,還順手關上了門。
“你的嚴峻……還有你的手……”西門金蓮一邊說著,一邊忙著抓過他的手,就要檢視。
“沒事沒事,我認識一個比西門弄月更加變態的蒙古大夫,你在緬甸的時候剛見到我的生活,我不是很怕光嗎?主要是那時候眼睛剛做過手術,所以不太好見光!”胡棲雁忙道,這樣的藉口,他早就準備好了。
“那你的手呢?”西門金蓮抓著他的手,急問道。
“只是傷了經脈,搬不動重物而已,我也不用搬重物!”胡棲雁笑著解釋道,“偶爾還會因為血脈不和,導致手會冰冷冰冷的,但我那朋友說,慢慢就會好轉,不會有事的。你放心,課別哭了,想要我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展白在廚房,悄無聲息的把耳麥守在口袋裡面,胡棲雁這樣的謊話,估計也就可以哄一下被親情衝昏了腦袋的西門金蓮,如果真有這樣功奪造化的醫術,只怕不死藥都可以研究出來了。
這些年,在胡棲雁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且,胡棲雁揍人的時候,爆發力是相當驚人的,絕對不像是手受過重傷,動過手術的人,如果真動手,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而自己的身手,不是他自誇,普天之下,單打獨鬥勝過他的,也許還真不多。
“金蓮啊,你也不用生徐家小子的氣!”胡棲雁看著砸在地上的花瓶,笑道,”冤有頭,債有主,我會找西門弄月算賬,這事情和他沒什麼關係的。”
“他們那樣對你,你還替他們說話?”西門金蓮嘟著嘴道。
“實事求是嘛!”胡棲雁大度的笑笑。
“你們的名字,都比我的名字好聽!”西門金蓮想起剛才徐逸然那句“雁棲蒼梧”,感慨道,“為什麼我就叫一個老土的名字?”
“這不怨我,你的名字不是我取的!”胡棲雁苦笑道,“你奶奶說,金乃是至尊至貴之物,所以,堅持用這個名字,我拗不過她!你要是對我們這些人的名字有興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