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讀;吧’發/西門金蓮嘆了口氣,把手中的包包丟在沙發上,然後把自己也丟在沙發上。
“怎麼不知道呢?”展白笑問道。
“我希望你沒有好,我可以名正言順的佔有你一輩子!”西門金蓮偏著腦袋,老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這麼說,是不是太過自私了?可是她真想要佔有他一輩子啊?
可如果他痊癒了,他將來一定會有喜歡的女人,然後結婚生孩子,他就不是她的了。
“你……”展白徹底無語,老天爺啊,你掉一塊翡翠下來砸死他算了,“你就這麼希望我做個殘廢啊?”
西門金蓮感覺,自己這話說的確實過分了,而且,孤男寡女的關起門來,討論這個問題,還真是尷尬。
“我不和你說了,我洗澡去!”西門金蓮從沙發上跳起來,就想要向浴室跑。
展白從後面一把抓住她,低聲問道:“你給我一個準確答案,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你放開我!”西門金蓮叫道。
“不放,除非你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展白抱住她,耍賴的問道。
“我忘了,找徐逸然給你把把脈,否則,我何用問你?”西門金蓮說話的同時,右手已經趁機按在了展白的身上,她的異能不能夠滲透活人肉體,/開:心‘讀;吧’發/但是滲透裹住人廉恥的那層衣服,確實綽綽有餘。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是遲遲沒敢透視,不管結果如何,她心裡都不好過。
徐逸然原本也準備趕來緬甸看熱鬧,結果,卻被他老爹一個電話給吼了回去,因此只能匆匆收拾行禮,和西門金蓮展白告辭,但看得出來,徐逸然那一臉的不痛快。
西門金蓮去有些後悔,當時如果抓展白去給徐逸然把個脈,什麼都一清二楚了,而且,如果他真沒有康復,還可以求那個蒙古大夫,讓他幫忙醫治。
自從看過徐逸然出手後,西門金蓮已經相信,別的不敢妄語,但這人的一手銀針,確實是出神入化。
展白不說話,西門金蓮的心情,他倒是可以明白一二,可為什麼他就是這麼死心眼呢?她想要這麼霸佔著他,他還是很高興的,何必管他是否殘廢?轉念想想,如果當初不是那等情況,換上任何一個男人,想要登堂入室讓她收留,都是絕對不可能的。
“展白——”西門金蓮連名帶姓一起叫道,“你給我放手,再不放手,我就要不客氣了!”呃……”展白有些不甘不願的鬆開手,看著西門金蓮向洗手間走去。
這個話題,再次告一個段落,他該怎麼辦啊?看著關上的門,展白靠在沙發上,開始發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