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我要是你,我絕對不會做這麼愚蠢的事情。”西門金蓮道,“我就算有什麼,也絕對不會留在酒店客房,讓你來搜查,你是我見過的,最為愚蠢的刑警。”
廖廣沒有說話,這次確實是他失策,否則,也不用這麼早就和西門金蓮撕破臉,真是奇怪了,老李那邊的賭石拍賣,應該剛剛開始不久啊,她怎麼會這麼快就回來?據說但凡賭石的人,是無法抗拒好的翡翠毛料吸引力的。哪怕就是不買,也會看看。
當然,廖廣卻不知道,西門金蓮並不算一個真正的賭徒,同時她也沒有看上老李拍賣的幾塊翡翠毛料。既然已經有了收穫她自然也不會再呆下去。
廖廣走到電梯口,順手開啟電梯的門,由於這個時間點,酒店的電梯並不忙,所以他甚至連著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需要等。
電梯的門緩緩的開啟,裡面,已經有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老人,衣冠楚楚,慈眉善目,另外的卻是一箇中年人,帶著老大的墨鏡,幾乎遮/開/心/讀/吧/發/住了一半的臉。
多年的刑警經歷,讓廖廣不僅有些警惕,這兩個人,這個時間出現在電梯裡面,實在有些古怪了!但是,他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裡古怪了,畢竟,這個時間雖然晚了點,也不代表著就沒有人要進出酒店了。
“小夥子,你要不要走啊?”就在廖廣略加遲疑的一瞬間,電梯裡面的老人不僅催促道,“我還有事呢!”
廖廣沒有說話一腳跨了進去,笑話了,他好歹也是個刑警,他是忌憚徐逸然那樣的人,但普通人嘛,讓還真不放在眼中。
電梯的門,緩緩的合攏,電梯裡面一盞昏黃的燈,並不怎麼明亮,完全封閉的小空間裡面,空氣有些渾濁。
偏生就在這個時候,廖廣感覺腳上一緊,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絆住了,當即低頭看了下去,這一看,不僅毛骨悚然,一條手臂粗細的大蛇,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悄然纏上了他的腳……/開/心/讀/吧/發/“蛇……”廖廣不禁驚叫出聲,在燈光下看得分明,那是一條漆黑如墨的蛇,三角腦袋,吐著猩紅的信子,幾乎不用看他也知道,這是一條毒蛇。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讓蛇給纏住了,那一次是在西門金蓮家裡,那條玉色小蛇,就這麼纏著他的脖子……
而在廖廣抬頭看過去的瞬間,他頓時就傻眼了,不不不,是全身的冷汗直冒,電梯裡面,無數的毒蛇,從四面八方探出了腦袋。
“老人家……蛇……”廖廣結結巴巴的道。
“小夥子,這是給你一個教訓,免得欺我們家沒人了!”戴著墨鏡的中年人冷冰冰的哼了一聲。
“你……是誰?”廖廣聞言,不禁驚問道。
“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們嗎?”中年人慢慢的從臉上取下墨鏡,露出一張遍佈蛇鱗的醜臉……
廖廣驚得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大步,但隨即,背後一涼,隨即,他就感覺有著無數滑膩膩的東西,在他身上游走,那些該死的蛇,而且還是毒蛇!/開/心/讀/吧/發/廖廣的意識已經有些恍惚了,而耳畔卻傳來中年人淡淡的聲音:“回去告訴你家主子,不要欺人太甚!”
電梯的門開啟,老人和那個中年人,一起走了出去,而那些蛇,卻在一瞬間,宛如潮水一般的退開,廖廣卻已經不省人事。
中年人的臉上戴著墨鏡,轉身看了一眼倒在電梯裡的廖廣,已經邁開大步向著門口走去。
老人跟了上去,走出酒店,這才問道:“主人,您為什麼不殺了他?”
“一條走狗而已!”中年的臉上,帶著一絲不屑,“殺不殺都一樣!”
“主人,您為什麼避開小姐?”老人不解地問道。
“我們這些人,成也賭石,敗也賭石,一輩子都是和石頭打著交道,見與不見,都是一樣!走吧!”中年人說著,已經向著黑暗中走去,瞬間,兩人的背影融入黑暗,宛如從來沒有出現過。
來於黑暗,歸於黑暗。
等著廖廣走後,西門金蓮開始收拾被翻得亂糟糟的屋子,展白看著徐逸然,問道:“你既然有著如此能耐,你怎麼不知道有人摸進了金蓮的房間?”
“你們又沒有讓我看著,我怎麼知道?”徐逸然正色道,“如果你們讓我看著,我自然會盯著,但是,你們沒有讓我看著……”
展白就知道,你想要和徐逸然理論,那簡直就是自找罪受。西門金蓮苦笑道:“小白,算了——我確實有些招搖了!”
“你就算不招搖,他也一樣會找上你的!”徐逸然在外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嘆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