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位翡翠公主殿下,問了這麼多翡翠毛料的價錢,難道讓他把這些翡翠毛料都切了不成?
“這塊呢?”西門金蓮指著剛才她當板凳坐著的那塊翡翠毛料,含笑問道,“寧先生,您別開那個虛價了,我是誠心買的。”“這個——”寧尚華倒是呆了呆,這塊翡翠毛料,別說什麼松花莽帶了,連著表面的沙,都非常的粗糙,表現著實平常得緊,他之所以把這塊翡翠毛料也收在這間庫房裡面,卻是有著原因的。
“西門小姐,如果您想要這塊翡翠毛料,價錢倒是不貴,五十萬!”寧尚華道。寡義。手打。
“哦?”展白在旁邊插口問道,“難道說,這塊翡翠毛料竟然還有什麼故事不成?”
西門金蓮在心中罵了一句,不貴?五十萬還不貴?就衝著這麼一塊翡翠毛料的表現,丟底(地)下也不會有人揀——嫌太重了唄!粗糙的沙子,不出色的表皮,外加毫無表現……“你們是我那侄女兒帶來的,不知道她有沒有向你們說起過她家的事情?”寧尚華問道。
“這倒沒有!”西門金蓮搖頭道。
寧尚華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孽,賭石雖然歷代有之,但真正的鼎盛,卻在清末,以前翡翠雖然也作為高檔美玉做成首飾或者擺件,但由於翡翠是硬玉,雕刻工藝繁瑣,著實不易,因此倒也沒有推廣到民間,大都是宮廷貢品。這些年揭陽翡翠毛料生意做得紅紅火火,我大哥瞧著眼熱,就把家產全部變賣了,去緬甸玩賭石……”說到這裡,他看了看西門金蓮和展白,搖頭道,“後來的事情,我不說,想來你們也是知道的。”
“賭垮了?”西門金蓮問道,想起寧翠琴曾經說過,這些美麗的石頭,曾經讓她家破人亡。清唱&手打。
“垮了!”寧尚華道,“所有的資產全部押了上去,堵回來的都是白花花石頭!我大哥受不了這個刺激,買了一包老鼠藥,就這麼去了,留下她們孤兒寡母的,還有三塊翡翠毛料。我和她老孃舅商議著,總不能看著她們寡婦孩子的餓死吧?但我那個嫂子,為人極端剛硬,不接受我們的資助……”
“這女子倒令人敬佩得緊!”西門金蓮點頭道,“貧賤而不移志!”
“正是!”寧尚華道,“我和她老孃舅商議了,就一人買下了她手中的一塊翡翠毛料,我這塊的翡翠毛料表現並不好,但也花了五十萬,西門小姐如果有興趣,原價給你就是!”
被他這麼一說,西門金蓮倒是不好還價了,想了想,點頭道:“罷了,瞧在寧小姐給我們引線的份上,就這個價吧,哎……”說著,她也不僅唏噓不止,如果那塊寧翠琴的老爹夠狠,把這塊翡翠毛料也解開看看,也許……也許他就發財了,根本不用吃耗子藥自盡。
雖然她還不清楚這塊玉化樹在市面上是否之前,但這人啊,都是古怪的動物,越是離奇的東西,越是有興趣,這等玉化樹,只怕也稀罕得緊吧?
“不過——”西門金蓮故意頓了頓,笑道,“寧先生剛才也說了,這塊翡翠毛料表現並不好,那麼是否應該彌補一下我的損失?”
“嘿……”寧尚華不僅嘿嘿笑了出來。清*唱手打。
“這塊小的算添頭吧?”西門金蓮用腳踢了一下一塊僅僅比拳頭大一些的翡翠毛料,笑道。
“這不成!”寧尚華道,“這塊小料雖然小一些,可是這松花簡直就佔了大半,西門小姐,你買那塊確實是吃虧了,但讓我白送這塊,卻也不成,我太虧了!要不,這塊翡翠毛料我用進價給你?”
西門金蓮嘟嘴道:“寧先生夠小氣的。”
寧尚華只是眯著眼笑道:“我買來還三千塊呢,西門小姐,你總不能讓我虧本啊?更何況,那塊大的毛料,我可也沒賺你的錢,我當年可是這個價從我嫂子手中買來的,要不您買這塊,瞧瞧別的?”星星。笑圖。
西門金蓮在心中暗罵了一聲,三千塊?這麼小一小塊居然也要三千塊?算了,幸好那是火翡……怎麼著都不虧的。
“這兩塊,加起來五十萬零三千?”西門金蓮指著那兩塊翡翠毛料問道。
“嗯!”由於話已說出,寧尚華也不便改品,心中倒是有些詫異,難道說,她一開始看上的,不是這兩塊翡翠毛料不成?
那塊小的就罷了,雖然松花密集,但卻沒有莽帶,而且瞧著表皮的顏色,應該是紅翡,這紅翡只有那種顏色純正,色彩亮麗得緊的,才賣得起價錢,但大多的紅翡,顏色都是偏於暗淡無光,而且紅翡似乎大都水種不算好,乾巴巴的讓人掃興。雲青手打。
而這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