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爺。”
白逸陽陰鬱地問道:“銀環,是不是表弟私自派你去刺殺過葉寒?”
銀環也不隱瞞,點頭說道:“是的!但是這半年來葉寒實力暴增,我低估了他,刺殺失敗了。若非使出殺手鐧,只怕已經葬身。”
“這個事情怪不得你。”白逸陽擺了擺手說道:“我觀你體內能量非常混亂,努力恢復去吧,我白家可不能損失你這等大員。”
銀環轉身離開,嘴角勾勒著莫名嘲諷的冷笑,心中暗忖:白逸陽,你雖然號稱白家百年難遇的天縱奇才,縱貫陰陽韜略,但從始至終一直在小看葉寒。那個狠辣的男人,身邊現在隱藏著兩個地階高手,去送死吧,都去送死吧,死的越多越好。
待到銀環離開以後,那微眯著眼眸假寐的兩個老者才睜開眼來說道:“白少爺,我等現在該如何行事?”
白逸陽臉色一沉,陰笑道:“白金、白銀兩位長老不必著急。葉寒是一定要殺的,但是你們也知道,銀環的實力已經達到玄階2級,卻依舊沒能將葉寒幹掉,反而受到重創,而那日我率天狼幫和項御的御門聯手依舊敗北,更是損失了10個異能高手,想必葉寒的手中還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底牌,還是小心翼翼的好,從根本上打擊才是關鍵所在,所以這一次不但要幹掉葉寒,還要將皇旗門毀了。”
“那依白少爺所言,該當如何?”白金、白銀二人齊聲問道。
“我去找項御。估計他現在也坐立不安吧。”白逸陽目光犀利,嘴角帶著淡淡的陰險笑容。
正如白逸陽所預料的一樣,項御的內心的確在掙扎著。
海邊別墅的防禦能力他自然也知道,在那樣森嚴的情況下,葉寒依舊能夠如入無人之境,在白逸陽的眼皮底下將白晨幹掉。雖然他在家族中調來一批高手,但白家對葉寒的死是勢在必得,可謂摒棄了很多人力資源。但是項家那批老成精的傢伙都在等著坐山觀虎鬥,正調集族內所有高手,把握時機出擊,調集到他手中的異能高手寥寥無幾,玄階高手只有孤零零的一個。
他和葉寒積怨頗深,在白逸陽力量再次增強的時候,他可不否認葉寒哪天神經搭錯了,直接向他殺來,到時候該怎麼抵擋?
正當項御愁緒萬分的時候,只見一個人影鎩羽而至,說道:“大少爺,白逸陽白少要見你,現在就在外面,你見嗎?”
“這個傢伙又想搞什麼鬼?”項御沉思片刻,長嘆一聲:“讓他進來吧,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葉寒,如今卻讓我陷入兩難境地。”
不多時,白逸陽已經走進來,直接奔入主題,說道:“項少,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想必你也知道,我表弟白晨已經慘死在葉寒的手中,家主震怒,已經派大批高手前來助我,勢必將葉寒的人頭提回去。但是皇旗門如今勢力甚大,為了保險起見,所以我想你我再次聯合,調集所有高手,對皇旗門從根本上完全摧毀,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項御臉色一沉,帶著一絲嘲諷說道:“難道上次的羞辱還不夠嗎?我可不想再觸眉頭,這些話我就當沒聽說過,你走吧!”
白逸陽聽項御的口氣,有種臨陣倒戈的感覺,心中一驚,要是項御真的那麼做的話,不但他心中的算盤會落空,反而更加壯大皇旗門的勢力,這種情況,他是死活都不會讓它出現的,帶著冷然笑容說道:“這麼說,身為項家繼承人的你,就這麼甘心示弱,甚至是主動投降?司徒飛這個人你忘記了嗎?他現在怎麼樣,相信你和我同樣都瞭解。而你和他的恩怨是帶著血仇的,你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當葉寒吞併掉御門,你沒有任何用處的時候,下一個死的一定是你。”
聞言,項御臉色慘變,白逸陽的話正中他心坎,倒吸一口冷氣說道:“容我想想吧!”
“想想?”白逸陽乘勝追擊道:“兵貴神速,兵法上謀,唯出其不意而勝。擇日不如撞日,今夜子午時分便對皇旗門發動攻擊!”
項御死死地凝視著白逸陽的眸子,半晌,緩緩地點了點頭,最後閉上了眼睛——成敗,在此一舉。
另一邊,遙控住銀環的葉寒,第一時間已經從她的腦海中反饋回訊息,心中冷笑,迅速將皇旗門骨幹成員召集到皇旗門總部。
碩大的房間中,葉寒淡淡地凝視著所有人,半晌才邪笑道:“大戰又將來臨,白家派來高手相助白逸陽想要取我向上人頭。按照白逸陽的習慣,這傢伙就算是死都要拉個墊背的,這次必定還是和御門聯合,既然上次警告他們不知死活,那小爺也不必留情。把你們的什麼陰謀詭計說來聽聽,總之一句話,這次不把天狼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