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英鴻的拳頭馬上就要接觸到秋正濃的臉了!
可秋正濃卻還在幹著他本來幹著的事。
就在這時候,上官英鴻的拳頭忽然停了住,在豹子臉頰咫尺外停了住,這是怎麼一回事?
豹子已經開始和她幹那個了。
上官英鴻轉身調臉往身後下方看了去,冷汗瞬間溢位,一隻黑豹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褲管,使他不能再向豹子逼近一步。
上官英鴻認得這隻黑豹,它就是上官英鴻的老師養著的那四隻其中的一隻。
這隻黑豹怎麼會突然在這裡出現呢?
黑豹猛咬著上官英弘的褲管不放,他也沒有對它下傷了它怕他的老師不高興。
“住手!”一個老人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他的人也已從那對男女的身邊走了過來,他沒有去看他們一眼,他的眼睛只盯著上官英鴻,直走到了上官英鴻的跟前。
黑豹鬆開了嘴,走到了這個老人的身邊。
這個老人就是巴那頌,就是上官英鴻的老師。
上官英鴻看著他,微笑了一下:“什麼風把老師你給吹來了?這隻豹子似乎看我不太順眼。”
巴那頌說:“它不喜歡警察,就和我一樣。”
他們身邊的那對男女已經躺在地上了。
上官英鴻含笑著說:“老師來找我莫非有事?”
“我只是來告訴你,我已經準備離開這裡了。”
“你已準備回泰國了?”上官英鴻疑惑的問。
巴那頌點頭:“水土不服,我的手下已經開始耐不住了。”
“你不打算除掉一點鷹了?”上官英鴻問。
“我明年再來收拾他。”
上官英鴻點著頭:“明年我一定在機場等你。”
巴那頌笑問:“你喜歡我來這裡幹些你不願意看到的事?”
“我只是希望你能幫我們找到真的一點鷹。”
巴那頌笑著說:“我就是因為找不到真的一點鷹,才打算離開這裡的,否則我是不會離開的。”
“你能說說真的一點鷹到底長的什麼樣嗎?”
“說實話,我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我見到的只是他的替身。”
“我覺得他很神秘。”
“我也有同感。”
巴那頌邁步過去,一手搭在上官英鴻的肩膀上:“祝你好運。”他將目光指向了黑豹:“我們走。”
上官英鴻目送著巴那頌和黑豹離開了這,可地上的豹子卻還在和那個女人搞。
上官英鴻沒有去看他們,只是將目光轉向了秋正濃,秋正濃已緩緩的走到了上官英鴻的身邊,對著他問:“你為什麼還不下手?是不是想放過地上的豹子?”
“不是我要放過他,而是那隻黑豹……”
“那隻黑豹怎麼了?”
“它要求我要等他們穿完衣服後再出手,你沒看見它剛才咬住了我的褲管了嗎?”
秋正濃怒火沖天,怒瞪著地上的豹子,呀!的聲大叫,衝了過去,提起了右腳,一腳對著豹子的背部直踩了下去,可他這股力量對豹子來說,只是鴻毛之力。
豹子依然用雙手擠壓著她的胸,瘋狂地親吻著。
秋正濃卻已被豹子的背給彈了出去,直撞在了地上。
一輛飛速汽車從北面而來,兩個輪子往豹子的背部直壓了過去。
汽車開走時,豹子卻還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瘋狂地親吻著他身下的女人。
上官英鴻已經站在這裡等了兩個多小時了。
現在已是中午十二點半了,地上的人才終於站起來穿衣服。
豹子走到了上官英鴻的面前,他身邊的女人一直緊貼著他。
上官英鴻看著豹子說:“你來這裡的目的是?”
豹子說:“我是來奪你的王牌勳章的。”
上官英鴻笑了一下,說:“可我這枚勳章是假貨。”
“管它是真是假,我都想要!”
“那我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豹子的目光裡已充滿了殺氣,他的身子已向著上官英鴻直撲了上來,這動作就像只飢餓的豹子。
上官英鴻只一拳就已將他打翻在地,口吐白沫了起來,吐出的白沫竟比肥皂泡還濃。
那個女人兩眼已發了直,一動不動地站在上官英鴻的面前。
一陣急風呼嘯而過,上官英鴻的眼前忽然多出了一個人,這個人看起來很眼